少年肩上還搭著外套,站在陽台上側身望她,陽光落下來的一瞬間,他的眉眼有一剎那和張茹重疊,有殘存的柔和,許霧眨眨眼,抿唇走近他。
「我住這裡真的沒事麼?」她還是有些不確定,這裡往後到底會不會有人來。
「放心,沒人敢來,你住著就行,實在不放心,等會給你寫個證明。」
取下外套抖了抖,抬手敲敲窗台,池煜問:「怎麼樣,還滿意嗎?」
「很好,特別好。」她堅定地點點頭,「這一片房租我之前聽舅舅說過,一月給你八……」
嗡嗡嗡,池煜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他擺擺手,隨意道,「我不急著要,要給就折一半給,剩下的就算是抵補課費了。」
他隨手接起電話,是謝成打來的。
「煜哥!有沒有想我啊?」旁邊鬧哄哄的,此起彼伏地含著池煜的名字。
「有屁放,沒事滾。」
見許霧看過來,他將聲音調小,往旁邊走了兩步。
「南關街開了家的電玩城,虎子他們已經玩一上午了,早上怕擾您夢,下午來不來?」
伸手點了點窗框,正欲開口,猛地聽見身後當的一聲,池煜回頭便看見,許霧正戰戰兢兢把一個快要倒了的玻璃花瓶扶正,抬眼的瞬間正巧撞上他回眸,有些無措和尷尬。
他忽而笑了下,對著電話丟下一句,「不去。」
掛了電話轉身,他擼起袖子走近,見狀許霧眉毛一抖,後退一步,「我不是故意的啊。」
「知道啊,要是故意損壞的話,」他頓了下,單手接過那隻花瓶放好,挑著眉笑得戲謔,抬手掐了把她的臉頰,「你補償就行,反正我不挑。」
「你」字格外重,生怕許霧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咬住唇拍掉他的手,轉身去搬箱子,留池煜一個人在原地低頭悶笑。
又炸毛。
每次在床下開這種玩笑,她就炸毛,一戳一個準兒。
但看著那張平日裡沒什麼表情的臉有了情緒,其實還挺可愛的不是麼。
…
周末池煜幫她簡單收拾好房間,就被謝成和周言的奪命連壞ca11叫走。
許霧則鬆了口氣,被抓住親了好幾口,才好容易送走這尊大佛,得以徹底的休息。
池煜走之???前從電視櫃下層的抽屜里又翻出一把鑰匙,和給她的那把一模一樣,凝眉望了會那把鑰匙,才揣進兜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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