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说回去取银针,一溜烟地跑回去。
拿出那两本书,又仔细研读了几遍,记住了行针的要领,和真气的运行路线。
这才找出银针,返回玉龙家。
这时玉龙已经趴在了床上,露出了后腰位置。
魏武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那套针法。
静了静心神,开始在玉龙的腰上扎针,并试着让真气通过银针进入玉龙的身体。
竟然做到了!
先前,在镇子上,他是情急之下无意识的举动。
现在成不成,他原本也没底,却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试了几遍之后,感觉纯熟了很多,便开始每扎一针就输入一些真气。
扎完针灸后,魏武又给玉龙的后腰和双腿按摩了好一会。
看他忙完了,五嫂打来两盆热水,一盆给魏武洗脸和手,一盆给玉龙擦拭身子。
跟在镇上救人时不同,那时是情急之下的下意识动作,到没觉得什么。
这次是魏武第一次有意识地借用真气行针,精神高度集中,调动真气的时候更是紧张,就怕出现意外。
所以虽然针灸的时间不长,但他还是满头大汗。
玉龙让大刚抱起来坐上轮椅后,疑惑得问魏武:
“武子,我怎么感觉到腰椎里面暖洋洋的,骨头里面都是,特别的舒服。
你这针灸可是比县中医院的那些老医生还要高明呢,你爷爷在的时候,也不如你呢。”
五嫂连忙接过话,问道:
“真的?武子,你说,你五哥这腰还能治好不?
还能站起来不?”
魏武笑了笑,没敢说大话,只是含糊道:
“我在狱中遇到了一个老中医,年纪应该和爷爷差不多大了,他教了我一些不一样的针法,兴许会有点用。”
摸着自己的双腿,玉龙有些伤感,叹息道:
“这都瘫了20年了,也不知看了多少医生,你爷爷当年可是连着给我扎了一年多的针灸,也没让我站起来。
现在,我也不指望了,只要你们都健健康康的就好。”
魏武安慰他说:
“也不一定,爷爷当年扎了那一年多的针,还是很有帮助的,至少没有让你断了的那根脊椎骨完全凹陷进去,所以,脊椎神经没有完全被切断。
这就给后续的治疗留了一线生机,说不定可以改善呢,虽然有些困难,但总得试试,过两天我再进山找点药,给你开个调理的方子。”
五嫂含着泪,哽咽着说:
“要是能把你五哥的腿治好了,咱一家就有盼头了。”
“五嫂,你也别太伤心,这么多年的苦日子都过来了。
如今我回来了,请你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