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鬓撕磨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时砚又偏转了方向,盯上了那微微滚动着的喉结。
又大概过了有那么半个小时。
时砚眼角红了。
薄衍洲的气息愈加粗重,“唔唔”的声音不绝于耳。
……
最后的最后。
时砚叹了声。
他明白了,他算是彻底败给这个家伙了。
没有人知道当晚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反正两个人经过这晚之后,彻底的没有之前的嫌隙,又回归了亲密无间。
第二天,老管家和佣人们看到两人在一起,并且两人还格外神清气爽的样子,还诧异了一番。
昨天先生不是还说以后不许让薄衍洲少爷再进门的吗?
这会儿两个人怎么又搞到一起去了?
难道是又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秉着职责操守,他们还是非常尽职的眼观鼻、鼻观心,做到不看不听不问,只认真的专心致志的做自己该干的事情。
主人家的事情可不是他们能够随便猜测的。
宋承对这样的情况早有预料。
非常淡定的接受了这一现象。
开车的过程中,自觉先送了薄衍洲去学校。
在马上就要到学校的档口,薄衍洲突然转过头去面向了时砚。
时砚正在看着手机上的邮件,突然被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本来想无视的,结果这道目光越来越炙热,看的他头皮都有些麻了,这才转了过去,皱眉∶“什么事?”
薄衍洲抿了抿嘴,突然伸手指了指自己。
时砚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这又是在搞哪一处。
见马上就要到地方了,薄衍洲索性也不再想着让时砚主动了,自己凑了上去在时砚脸上亲了一口,也不知道是薄衍洲过于用力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在分开的时候,出了“啵”的一声。
寂静的车厢里,这样的一道声音显得格外的清脆,让人不想注意都难。
坐在最前面开车的宋承感觉自己的小心灵受到了一亿点的打击。
为什么最后受伤的都是他?!
这个车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开了!
时砚被薄衍洲突然的这么一下给弄愣住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而车已经到了地方,薄衍洲潇洒的下车走了。
看着薄衍洲离去的身影。
时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