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进行的很快。
二十个队伍。
经过淘汰和复活。
最后只剩下了六支队伍。
场上就只剩下差不多一百人。
光是第一场比赛就筛了大部分人。
这次的比赛明显比以往更加激烈,但也更加有看头。
在宣布了晋级名额之后。
许光晖作为带队教练,带着他们一行人回到了酒店。
他早就为他们订好了晚餐。
一行人吃饱喝足庆祝了这次的胜利之后。
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准备明天的比赛。
明天的比赛是笔试。
这才是最能考验参赛者实力的,考的是实实在在的知识储备量,据说参加了这次试题编制的,都是从全球各地找过来的专家,那些专家所出的题目一般题型既刁钻又难,而且根本不会出选择题和判断题这种题型,有的只有简答题和论述题,如果不好好准备的话,搞不好得交白卷,而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没有人会像以这种方式扬名,所以这会都在卷,生怕少看了题型。
至于薄衍洲。
“又不规矩了?”
时砚看着书,一双手就突然从身后伸过来揽住了他的腰,m国这会儿正是热的时候,即使是夜晚,吹来的风也是热的,这会儿,薄衍洲搂着他,不多时,他们两人身上便出了汗。
“砚哥哥,你没走啊?”
薄衍洲将下巴靠在时砚的肩膀上,微微低头,和时砚一起看他手里的书。
只是这书上的内容怎么这么奇怪……这似乎是讲神经学的?
薄衍洲奇怪地偏头看了眼时砚,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对这一方面感兴趣。
“看什么看,就算是看,你也看不懂。”
时砚没好气的开口,将手里的书合上,轻轻一扔,稳稳的落在了床头柜上。
薄衍洲委屈,“砚哥哥,你凶我。”
“呵,凶你怎么了?我还凶不的你了?”
时砚瞥了眼薄衍洲,由于他不习惯在看书的时候戴眼镜,所以他早就将眼镜给摘了,这会儿睁着一双有些朦胧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看着颇凶。
“砚哥哥凶我自然是好,我巴不得砚哥哥凶我呢。”
时砚∶“……”
薄衍洲嬉皮笑脸,一副没骨气的样子,看的时砚是忍俊不禁,现在的薄衍洲在外人面前还会装一下,在他面前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时砚研究了好些天的功夫,都没有研究透彻薄衍洲生这一系列变化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记忆真的能够彻底的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薄衍洲揽着时砚不撒手,时砚也干脆放任不管,搬起笔记本电脑来放在薄衍洲的大腿上,警告他不要动弹之后,便手开始敲击键盘处理没有处理的邮件。
“……”
腿被压着,不舒服。
但是薄衍洲却觉得心里暖呼呼的。
他还以为时砚已经离开m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