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郡王语气冷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薛宛然三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客厅,只是画面太尴尬,三人踏进客厅的那一刻,脸色皆愣了一下。
“王爷这是何意?”宁王率先开口。
秦郡王起身,抱拳道:“清理门户”
宁王闻言,脸色变了变道:“是否需要回避?”
“不必,宁王今日来此,想必是为了账册一事吧”秦郡王主动开口。
宁王颌说道:“帐册上不少东西,皆是宛然生母之物,其中不乏御赐之物,不好让这些东西流落出去”
秦郡王点头,转身把状纸一递,传到了宁王面前。
薛宛然一愣,抢先接过,看了上面的状纸后,勃然大怒。
“贼就是贼,先是陷害我逼我嫁人,又偷我母亲东西,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她抬头对上秦郡王的目光:“王爷,您没意见吧”
秦郡王闻言,心口被刺痛了一下。
现在他们不是父女关系了,她自然是喊他王爷。
秦郡王羞窘难当,瞬间面红耳赤:“没意见,你母亲的东西,我会派人赎回”
“只是希望你念在你们曾经父女一场的面上,别让他们去县衙俯认罪”
姜欢闻言冷笑道:“王爷这话说的不对,林氏四人当初逼迫宛然嫁给钱少锋之时,可是一点都没顾及到王爷和宛然妹妹的妇女之情,再者,王爷可曾顾及到了父女之情?”
他在朝堂上逼迫宛然嫁给钱少锋时,又何来的父女之情,简直可笑。
“可是,你如今不是已经可以拿回你母亲的东西了,为何还要咄咄逼人”林氏哭泣着出声。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些本来就是张夫人留给宛然的东西,又何来咄咄逼人之说呢?”
“再者,你们陷害宛然,差点让宛然嫁给了混不吝钱少锋,这笔账怎么算?”
“若不是我镇国公府和宁王出手,宛然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
林氏一怔,想起先前做的事情。
“你们若是知廉耻,懂善恶,我们又何必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去阻拦这桩婚事?”
“你说是吗?秦郡王”姜欢鄙夷的看了一眼秦郡王。
秦郡王闻言,脸色铁青,他确实不擅长后宅之事,这些年只顾着管钱来控制后宅。
听了姜欢的话,他只觉得越的羞愧难当。
“那你说怎么办?”一向寡言少语的薛平突然咆哮出声。
宁王闻言,脸色不满:“怎么办?当然是公事公办,本王竟没想到一个贼,竟然还要出言不逊”
“来人”
“在”
“把这四个贼人送到县衙”
薛平闻言惊慌不已:“我不去,我不去。。。。父亲,父亲就救救我,救救我”
秦郡王对这个儿子鄙夷不已,做贼不心虚,无能还喜欢逞强,他不想救他,他想像父亲一样,把儿子逐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