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看著東倒西歪的眾人,十分無奈的笑道,「早知道你們這麼不能喝,剛才就攔著你們好了,這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我還以為碰上對手了。」
喝到現在,差不多也該散場了。
這些人都處於叫不醒的狀態,沒辦法嚴樂山之後給紀陽秋家裡的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人。
原本陶淵就是和紀陽秋一起的,嚴樂山索性將洛白開也交給了司機大叔,帶一個是帶,帶三個也是帶,等他們明天酒醒就好了。
這就導致,他們醒酒的時候都有些懵,甚至連三觀都震碎了。
誰也沒想到,司機大叔把他們三個都放到一個房間裡了。
紀陽秋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就不見蹤影,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地上的應該是衣服『屍體』吧?都成一塊一塊的了,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用猜也知道是陶淵乾的他的衣料都很結實,普通人和嚮導很難直接給撕碎。
不是兄弟你沒事撕衣服幹嘛?絮窩嗎?
宿醉之後的頭疼襲來,紀陽秋伸出手揉捏著太陽穴,抬手的瞬間一隻胳膊順勢而下,落到了他的腹部前方。
他以為是陶淵的,但是剛接觸手中傳來的溫熱感覺他就覺得不對,陶淵溫度要比人正常體溫低很多,不可能是溫的。
下意識的將胳膊甩了出去,旁邊的人也就這麼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有些發懵。
「白開水?你怎麼在這?」紀陽秋一陣的驚呼,然後手忙腳亂的想要穿衣服,最終還是選擇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
洛白開的頭也有些疼,聽著紀陽秋的叫嚷,有些無奈的開口,「沒必要吧?」
最起碼現在洛白開身上的衣服還算是完好的,只是莫名其妙的被劃開了幾道口子。
最初的神色迷茫到後面的清醒,隨後就是有些尷尬,洛白開輕聲的詢問著:「我怎麼在這裡。」
隨後又流露出一絲慌亂,「我沒做什麼吧?」
「沒有,怎麼可能有。」這下紀陽秋也有些尷尬了,「昨晚喝多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根本就沒有印象,「以後絕對不喝酒了。」
這時,一隻手突然伸出,隨後抓向了床邊,紀陽秋這才發現床下竟然還有個人。
等到那人站起身來時便知曉,陶淵原來自己滾到地上去了。
紀陽秋的臥房床很大,完全能夠容納下三個人,至於陶淵為什麼在地上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看著滿地的衣服碎片和洛白開那悲慘的衣服,陶淵睡一晚上地板也不為過。
陶淵看到洛白開的時候神色有些氣憤,冷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