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紀頌嗆了一下,「不過我那媳婦兒嘴巴厲害的狠,別惹他,惹急了什麼話都能往外說。」
憐笑眯眯的開口,「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談戀愛怎麼能瞞著我們呢?」
「之前不知道能不能成,現在穩定了,才想著帶來見見。」紀頌真沒當回事,他這有一天沒一天的,在內世界說不好哪天就戰死了。
原本他和逄天逸的心態差不多,根本就沒想談戀愛,怕給人耽誤了。
結果發生了太多事情,就這麼糾纏在一起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現在他就是再說不談,那就太不負責任了。
說不喜歡那是不可能的,紀頌心中有顧慮,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說走就走了,剩下高良信自己怎麼辦?
紀父和憐都了解自己的孩子,紀頌心中想什麼他們能不知道。
紀父只是說了一句,「好好待人家。」
這個話題就揭過了,三人並未在這裡停留太久,吃過飯之後就回去了。
出了內世界,紀陽秋還跟在雲裡霧裡一樣,不是那麼的真切。
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他真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把你們送到別墅那邊去,然後我去你們嫂子那。」紀頌開口,隨後瞥了陶淵一眼,別說,論歲數這位恐怕能趕上自家祖宗,現在跟紀陽秋一個輩分了。
陶淵似乎不在乎這些,反正他從未管紀頌交過哥。
告了別,陶淵就迫不及待的抱起紀陽秋就往臥室里鑽,驚得紀陽秋差點沒叫出聲。
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衣襟,看著周圍確認沒有傭人,這才敢開口詢問道:「你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陶淵嘴角勾起,「忍一天了,早就想這麼做了。」
現在就差舉行個儀式,人就到手了。
不亢奮就怪了,活了多少年陶淵依然是個雛兒,碰到自己喜歡的人,少年心性仍在,幾乎就是急不可耐的想要接觸更多。
紀陽秋整個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陷入進去,很快陶淵便欺身上前,「你的精神體便跟這床一樣,很柔軟,好像一碰觸就會陷進去緊緊被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