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文物館工作的時候,晝夜顛倒修復文物是常有的事,可是現在,自己只是長時間修復一個文物身體似乎就開始抱怨不滿了。
她嘆氣,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兆頭。
不過這其中也是有工作一會兒就得暖一暖手的拖延的時間在的。
如今已經是十月末,極寒時期還有幾天就要過去,這也是整個極寒時期最冷的一段時間,寒冷似乎知道自己就快要過去,所以卯足了勁反撲,恨不能將自己的獵物撕扯粉碎。
湯校校為了保證既保持溫暖又不讓文物承受過高的溫度,只能把取暖儀擺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文物得到適宜的溫度,但是對於湯校校來說,取暖效果就不那麼盡如人意了。
其實她也本可以等到極寒時期過去後再進行修復金鳳凰,但是這塊大餅的未知就會始終圍繞著她。
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儘快結束,然後將它放的遠遠的,徹底遠離未知。
凌家灘玉人再次看了看金鳳凰,表示這上面依舊有蓋章的痕跡,甚至好像比剛剛更深了一些。
金縷玉衣也表示,它身上的那層奇妙的霧氣似乎又消散了一些。
「這東西似乎真的邪門呢。」
一向存在感不高不愛說話的花盆都開口了,它可能是從前在宮裡待久了,各種邪門的事都聽過見過,忍不住朝那方面想。
「別說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怎麼會有邪門的事存在。」
「那萬一呢?沒有這些事,那你怎麼解釋我們現在可以跟校校對話,它完全不說話沒感知呢?」
花盆甚至有勇氣去反駁銅奔馬的話,銅奔馬被懟了回去,也不說話了,主要是它也不知究竟該如何解釋。
湯校校制止了接下來的爭端,果斷重把它裝回盒子裡。
反正今天已經將它身上的金絲重銜接正確,著色工作在金鳳凰目前的完好狀態來看,也是沒有進行的必要,乾脆就將它徹底放在盒子裡好了。
其實說到底,現在最失望的莫過於賈湖骨笛。
湯校校給凌家灘玉人形容過那個拍賣會視頻,當時沒來得及保存,不過就算保存了應該也會被同樣消失掉。
凌家灘玉人並不知道什麼拍賣會,但是它給賈湖骨笛帶來了一個意外之喜——它見過另一根賈湖骨笛!
「我們原本一開始做實驗都是在一個很大的房間裡的,當時有差不多十幾個文物吧,我們似乎是第一批。它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是它最開始嘗試逃跑方法的,它會發出笛聲,然後那些人就會眩暈。不過最終的結果就是它第一個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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