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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使不弹这把竖琴（第2页）

秦丹对它们说：“那就算我对不起你们了。”

秦丹收起长矛，张开双手的手指，像在【切尔诺贝利】时一样，将他们的骨头拉出来。

秦丹脑海中在一次浮现一个人被撕成碎片的场景。

秦丹说：“原来你们也有份！都是你们害死我父亲。”

秦丹越想越生气，他将一些卓帕卡布拉的骨头拉出来，被拉出骨头的卓帕卡布拉，都倒下死去。

另一些卓帕卡布拉目睹同伴的死亡，受到惊吓，都不动了。

秦丹停止手上动作，对它们说：“你们不想死，就走吧，我不想再伤害你们。”

这些卓帕卡布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其中一只对它们说了一番话。

这些卓帕卡布拉又一次攻过来。

“那就得罪了。”秦丹张开双手的手指，将剩下这些卓帕卡布拉的骨头拉出来，就这样，在场的卓帕卡布拉都死去。

西尔维娅下了车，走向秦丹，说：“走吧。这里的任务完成了。”

秦丹走了过来，说：“这些卓帕卡布拉也有份杀死我父亲吗？”

西尔维娅说：“是的。”

“你一早就知道了？”

“是的。”

“你这是给机会我报仇吗？”

“是的。上车吧。”

“我不想再做了。”

“它们的同伴还有很多，你不做的话，它们会对付你的喀秋莎和你们的孩子。”

“怎么。。。。。。”秦丹说，“但是它们我都杀死了。”

“只是这里而已，它们的一种能力就是会在死后，思想会传递另一群里。”

“它们其实不该死。”

“你有同情心挺好。但是你放过它们，它们不会放过你。除非将你或你的后代杀死。”

“啊？”

“没办法，你已经在切尔诺贝利得罪了它们。得罪它们就像冤鬼缠身，不弄个你死我活不肯罢休。”西尔维娅说，“收拾心情，上车吧，回到基地去。我带你去看【琴】。”

秦丹擦去眼泪，随着西尔维娅上了车，一路上，秦丹没有讲话。

红雪开着车，驾到一条公路上，公路上的雪似乎早已被铲雪车铲过。

在一个关卡，红雪停下车。

西尔维娅按下窗户的按钮，车窗拉下来，她给士兵敬了个礼，说：“辛苦了。”

士兵回敬一个军礼，说：“西尔维娅队长！”

士兵退了一步，向关卡方向示意，放行。

西尔维娅对士兵说：“将路上的灯和那座【竖琴】的灯都打亮。”

那士兵回应说：“是。”

红雪继续驾着车驶进去。只见两边的路灯都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