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行,让你爸妈省点儿心。”
“嗯,你那基建队怎么样了?”
“这不是拆迁呢吗?跟着村里捡点儿活儿,估计也干不长了,以后再想别的路子。”
后面大的施工队太多了,这种农村八九十年代的小基建队,在当时也很有特色,没什么文化,就是有个领头的接活儿,把一些农村的手艺人聚在一起,给村里和附近村子盖些平房。很快就退出历史舞台了。
闲聊着,晚上又一起吃了饭,过节气氛很浓郁,今年这边就算完事儿了。
过节这几天,一直忙着串亲戚。中间小儿聚了一次,兴趣不大。也没多喝,过节打了两次牌,也没什么输赢。
初五没事了,张扬来喊我家过去吃饭,我们两家关系一直都挺好。早上就提前告诉了,收拾收拾我拎着烟酒就过去了。母亲早就过去帮忙了。
过这个春节,没怎么喝大酒。现在喝酒好像也不像重生前那么馋酒了。
我父亲不抽烟偶尔喝一二两酒,但对别人抽烟也不反感。
“小义这回经历些事,懂事多了。”
我。。。。。又来了
“这俩孩子都容易冲动,要没这毛病也没什么事。”
“嗯,咱这样的家庭,孩子心性不坏,就是性格脾气都得收收。”
喝着茶,闲聊着,当着长辈面儿,我和二扬很少说话。说也是我俩交流。
父亲喝了二两酒,和母亲回去了,按他的酒量来说已经很多了,二扬妈也下桌了,只留我们三个还在喝。
二扬妈和我母亲一样,也是普通家庭妇女。那会儿村子里大概都是这情况。
二扬姐嫁人了,我也管叫姐。没在这边,后面交集不多,偶尔见到也就是打招呼闲聊几句。小时候带我和二扬,比我大四岁。过的挺幸福,据说二扬他姐夫很怕他姐。后面生个小闺女儿,挺漂亮,长大后学习还好,估计是随了他姐夫的根儿了。毕竟他姐除了漂亮,学习真是够呛。
按张叔的话说,我们三个,就我脑子好使,结果还出事了。好在现在还有机会上学。
那会儿在农村,上大学还是挺被长辈认可的。虽然不是考上的吧!但能拿到证就行。
张叔是部队复员回来的,分配到了厂子里,后面当了几年厂长,把厂子给干黄了,也是有些不得志,毕竟没什么大的文化。后面竞争也厉害了。
我和张扬小时候学的功夫基本上都是部队的那些,除了摔跤,那是张叔没去部队之前正经拜过师傅学的。
一提起这个他就很得意,小时候因为拜师还闹过许多笑话。喝点儿酒也乐意跟我们聊这些,就那些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也是一辈子没什么太多的经历。我俩就当故事听。
二扬他爷爷让张叔去打酱油,结果全给师傅买酒了。像这样的事,很多很多。
他们那年代的人,虽然文化不高,但都特别能吃苦。
朴实的一代人。也是让人敬佩的一代人
这年算是过去了,休息休息准备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