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犹豫什么现在就出门去染个金色的头吧。”
邬佳“啊”
邬佳“等等,你先把衣服换了”
一脚迈进理店,指向身边的聂玠,邬佳说“给他剪个头。”
来都来了。
邬佳图省事,干脆给自己也安排洗个头。
众所周知,理店的托尼老师们都好爱聊天,硬着头皮也要往下聊。
邬佳一躺下,抬起胳膊,假装玩手机躲避话题。
旁边的聂玠有样学样地躺在椅子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然而邬佳这边的托尼老师没说话,聂玠那边的先开口了“小帅哥今年几岁了,怎么就染了这个颜色的”
生怕聂玠语出惊人,邬佳赶紧抢答“他从小身体里缺了某种维生素,所以头就这个颜色。”
“是这样啊挺帅的,有好多人想染都染不出来这种银色呢,”托尼老师好心安慰了一句,“小帅哥可以闭上眼睡一会儿的。”
聂玠“”
邬佳“你别管他,他因为头比较自卑,从小孤僻,也不太习惯别人的碰触。”
完全被这串可怜人设欺骗了的托尼老师“啊年轻人还是要多出来走动走动。”
被迫聊了些不知所云的天,洗头艰难地结束了能看得出来聂玠过程中非常僵硬。
要把脖子以上交给陌生人,对他来说也算是种酷刑了。
明明是他自己怂恿着说要出来染头,结果倒头来先烦躁的也是他。
邬佳的余光瞥到他好几次抬手又收回的动作,只能伸出手去紧紧拽住他的长袖袖口作为提醒。
还好聂玠没有挣开。
接下来的吹头和剪头更是大工程。
邬佳先落座,她的头不多,也没有聂玠那么长,托尼老师象征性地用梳子拨动中间的际线,给本就不多的头指出一条“明路”,“你这个脸型其实更适合短啊。”
邬佳果断拒绝“no,吹干就行,谢谢。”
毕竟上一次短就是惨痛的教训。
轰隆隆的吹风机过后,邬佳先收了工,坐在聂玠旁边镇场子。
聂玠那个托尼开剪前还笑嘻嘻地转过来说“美女,你弟弟这个头要不要染个新色的”
“不要,”邬佳干脆利落地拒绝,她可不想在这种额外的方面再给他花钱了,“你敢给他染,我就不付钱了。”
邬佳看向聂玠,他们在出门前商量了,她出资让聂玠把头剪短到肩膀。
这个长度的话现代算是长文艺男,回他的世界也不会被当成异类。
至于颜色“我网上给你买染剂,咱们在家自己染。”
立省百来块。
其实她知道从上次出门的时候聂玠就在注意别人的头。
街上的年轻人也有其他颜色的头,可是他的银色长是最显眼的,导致他一路收获了很多视线。
这种高回头率的情况对一个习惯性隐匿的刺客来说极其难捱。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剪头。
聂玠的头太厚了,在家实在不好处理,邬佳还是决定出钱让别人给他剪,这笔账还是会记在聂玠头上。
这样算起来,找聂玠来的理由和送他去打工的想法就又堆到了脑袋里。
托尼老师“帅哥从小没出门剪过头吧,头养这么长你这个刘海自己剪的吧,这么乱。”
“嗯,之前被别人割断了之后影响视线,干脆就自己剪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