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荣父亲栗南天说,“如今,栗娉婷没了清白名声,郡主又拒绝跟你相看,这两件事加起来无论怎么看,都绝对跟那栗长松和栗咏脱不了关系!”
栗荣扶着腰站起激动的说,“是啊,父亲!只怕我那日跟栗娉婷的事也是碍于他们父子的存心算计!想必郡主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会突然拒绝与我相看的,我本以为……凭我的实力迟早能将她拿下呢!”
他那日因为和栗娉婷的事挨了好几大板,之后又因为郡主拒绝与他相看,又挨了好几大板,如今不但屁股开了花,腰也受伤严重,都直不起来。
他不爽的继续说着,“现在我这五叔摆明已经成为最大的赢家了!祖父的态度也表现的很明显了!大伯刚被褫夺爵位,他就忙着参加了那栗咏的婚礼,他可从来都不屑于关心我们任何小辈的婚事、生辰,如今独独参加了这栗咏的婚礼,只怕这爵位眼下是准备……落到我这五叔手里了!”
“父亲先是褫夺大哥的爵位,接下来,怕是要收回我的管家大权了!这些年,我那五弟看似与世无争,实则,他分明一直在坐山观虎斗!竟不曾想,到头来,竟是他渔翁得利!好一个栗长松!”栗南天恨恨的说。
栗荣说,“父亲,我们得早做准备了,可不能给他们父子俩机会抢走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些家产……”
栗南天冷哼了声说,“我不会如了他们的意的,等我先解决了那个老的,就去解决那个小的,不管你祖父看中的是谁,他们都别想爬我头上!这家产也要,爵位,我也要!”
将军府内,裴珩之正抱着栗棠让她给他译兵书。
栗棠译着,他看似听着,可他的那两只手却是极不老实的……
栗棠一边译着,一边抓紧他的手,可她的这点力气在他面前哪里够看?
他轻轻松松就挣脱了,一边揉捏她的软腰,一边从顶端划过……
自那日他和她洞房后,他就似着了魔般日日只想着肌肤相贴这点事。
栗棠说着说着完全不自觉娇颤了下,忙用手肘抵了下他炙热的怀抱,与他稍稍拉开些距离软声警告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译了……”
栗棠现在日日要给那裴闻礼上课,两人相处的时间就下午一点时间,和睡觉前这点时间,裴珩之是怎么黏她都黏不够的,他温热的薄唇覆在她耳边,亲了又亲,嗓音沙哑道:“娘子,继续,我想听你的声音,嗯?”
栗棠的声音很好听,他总情不自禁为她的声音着迷,当然,尤其在床榻之上的时候,她动情的时候,哭的时候,他更是为之疯狂。
栗棠见他死活不肯放手,咬了咬唇,想着不译了,今日就到这儿了,可她又怕她前脚刚说不译了,后脚就被他立刻给拐到床榻之上去……
她权衡利弊后,忍了忍,继续帮他译着,但声音再没能平缓过。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到底还是滚到了床榻之上。
裴珩之并没有直接倾身压下,而是问她,“娘子,春宫图呢?”
栗棠忙避开他的视线红着脸,“不知道。”
裴珩之隐忍着低笑,“不知道?娘子莫不是想自己偷偷看?”
栗棠唰得看向他,“谁偷偷看了。”她大婚前夕可是光明正大看了。
裴珩之捏住她的下巴,问,“那,春宫图上都有什么……”
栗棠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霎时羞红脸忙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裴珩之火热的眸子盯着她,“只怕你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
“谁背的滚瓜烂熟了……”栗棠打死不认。
“今晚要不,让娘子来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