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江宴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将沈恩南写给他的纸条,恭恭敬敬地交到老板手里。
下一瞬,傅黔北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走了。
江宴松了口气。
这个沈小姐在老板心里的地位,还真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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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居民楼。
陈旧的窗户上斑驳的都是经年岁月留下的痕迹,沙哑的咳嗽声一声一声的从卧室里飘荡出来,声音的主人,感冒似乎很严重了。
沈恩南迷迷糊糊地睡在床上,下午她赶去医院交了手术费,张澜顺利进行了手术。
一直到凌晨,她才被张澜心疼地赶回家休息。
奔波又提心吊胆了一天,沈恩南洗了澡头发没吹倒床就睡,半夜身体发热,烧得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
她似乎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张帅对她咄咄逼人,她孤立无助,想不到半点解决办法。
突然,一个男人推门进来。
她诧异地朝门口看去。
但此刻,进来的男人并不是江宴,而是一个矜贵冷漠的男人。
沈恩南眼泪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掉落,像是不要钱一般。
他救了她,给了她钱。
沈恩南握着钱,视线却舍不得离开他一丝一毫:这一万块钱的恩欠,我一辈子都会铭记于心。
但那人满脸憎恨地掐着她的脖子,她的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针猛扎,窒息感如冰冷的海水肆意扑来。
那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低沉的怨恨,在她耳边响起。
“一万句我爱你,你嗤之以鼻,一万块钱施舍,你感恩戴德!”
“沈恩南,你真的,好得很啊!”
“你就是这样把我的爱,作践般踩烂在脚下!”
不,不是这样的!
傅黔北……
叮铃铃——
闹钟铃声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