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鸢闻言不由咧着嘴角笑了起来:“那简直非常好伺候,平日里要么去去广平王府,要么去去城西的药房,啊,对,药房好像就在这附近。除了那次上赌场,真的又不吃喝又不嫖赌,极为好伺候。连胭脂铺衣裳饰铺子都不去,那是极为好伺候。”
风霄羡慕地睁大了眼睛,讨好道:“哇,哎,要不你跟王爷说说,咱俩换个班?”
风鸢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叠声拒绝道:“那可不行,我一时糊涂伤了王妃娘娘,我可得好好保护她,我这在赎罪,你跟我抢什么抢。”
风霄笑着挤眉弄眼,继续劝说道:“你赎啥罪啊,我可听说王妃娘娘非常讨厌你,你赎罪她又不知道,不是白做工嘛。”
风鸢闻言顿时耷拉个脸,轮着他叹气了:“唉,那不是王爷不让我说嘛,我就应该去负荆请罪的,憋着不说,可郁闷死我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都耷拉个脸,齐声叹息,真是两个难兄难弟。
陈醉带着风鸢过来,一是风鸢担心风起,而是风起担心江月儿。待他跟风起的事告一段落,便唤了二人进去。
风起是陈醉的暗卫领,按理说连风鸢也归风起管,但二人亲如兄弟,相见自然没有那些繁文缛节。
风鸢见着风起脸色红润,看着是好了许多,还是忍不住,上前想剥了风起的衣服,亲眼看看那伤口。
当时面如金纸,鲜血汹涌,真有些吓着他了。
风起笑着拍开他的手,自己扯开衣襟给他看了一眼。
见着风起伤口结痂了,风鸢才放下了心。
风起边合着衣襟,便关切道:“王妃娘娘可好?”
风鸢看了看陈醉一眼,陈醉果真如风霄所言,一脸冷淡,手里闲闲的翻着风起这里的书,注意力似乎并没在他们这边。
“好着呢,吃嘛嘛香,还烤了烧烤,老香了。我守在门外,也没脸去蹭上一口。看着是行动无碍了,去过广平王府,也去了医馆,医馆就在这附近呢。瞧着,娘娘真会医术,有时候还在医馆里坐诊。”
风鸢老老实实地将江月近况一一道来。
听着江月什么都好,反倒是自己时时挂心,陈醉脸色更差了。
风起笑着道:“我这么重的伤,娘娘都治好了,娘娘哪里只是会医术,分明是医术高。”风霄好奇:“噫,你的伤不是赵太医治的吗?”
“当时那箭太深太险,没有人敢拔。后来不知是谁拔了箭,娘娘给我缝合了伤口,后来就……”风起回道,说到此又埋怨地看了风鸢一眼。
风鸢愧疚地挠挠头。
风霄吞吞吐吐道:“毕竟是娘娘,抛头露面还在医馆里诊治,这让人知道了,这……”眼角余光瞄了看了陈醉一眼,看着陈醉那阴郁的面色,终究是不敢把“于理不合”四个字说全。
陈醉冷哼一声,阴沉着脸,让风鸢带他去医馆,风鸢挠挠头,这怎么给娘娘通风报信,王爷这表情看着不是好想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