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禮臨出門前,回了下頭,顧臨很有眼色跟了上去,哪能讓自家老婆跟兄弟共處一室,祁肆禮的心思顧臨揣摩地明明白白的。
溫杳一個人在包廂里待了約莫五六分鐘,祁肆禮跟顧臨回來了。
「他沒事吧?」
祁肆禮在她身邊坐下,語氣清淡,「沒事。」
這時,唐雎進來了,走路不瘸不拐,臉上手臂上沒一點傷口,唯獨神色看起來有點恍惚,像極被嚇到。
溫杳忍不住小聲問祁肆禮,「他真的沒事吧?沒有打他吧?」
祁肆禮瞧她,嗓音平和地道,「杳杳,我不喜歡動手。」
「哦。」他看起來確實不像是會動手,溫杳放下心來。
不知道被祁肆禮怎麼「修理」了一頓的唐雎徹徹底底老實了,不作死了,盡職盡責安排了會所餘下的表演節目,什么小品表演話劇表演,不小的包廂儼然成了一個規模小點的舞台,溫杳邊吃糕點邊看表演,其餘三個男人在一邊小茶几上喝酒。
凌晨十二點多一點,溫杳有點困了,嘴裡也被中式糕點塞得乾巴,彼時她正盯著最後一個小品表演看的入神,手下意識去摸她的果汁,摸到後,她沒看,徑直遞到嘴邊喝了,因為味道跟她的果汁相差不大,她並沒注意到她拿的是酒杯而不是果汁杯。
一邊三個男人正在說著話。
唐雎道:「我哥兩年前在翠虎山上建的度假村今年剛完工,已經開始試營業了,不然二哥你帶著嫂子跟我們去玩一玩?」
顧臨點頭,「我如今放假,有時間,祁二你去不去?」
祁肆禮公司也放假,再忙的人如今也是閒人一個,但他沒出聲,捏著酒杯看著不遠處的沙發上,正徐徐往抱枕上歪的人兒,他擱下酒杯,彈了彈西裝褲起身,「等我問過她意願再說。」
唐雎眸光瞥過去,就見剛才還看小品表演看的興盎然的溫杳眼下早就歪在了沙發上。
祁肆禮以為溫杳犯困才趴在抱枕上睡著了,等到走近,彎腰想喊她時,聞見了她鼻息間的酒氣,他才將眸光移向茶几上一杯滿溢的果汁喝一杯空杯的酒水。
他沒喊人,徑直俯下身,摟著她的後背和膝蓋腿彎,大手拿過沙發上她的包包和手機,沖顧臨和唐雎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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