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說過啊,我就……就拿木槌敲打他腦袋一下,一下而已!」戴婉激動大喊,「我沒有蓄謀傷害他,就是非常惱火——你們就因為這原因把我抓來?還不讓我去洗手間,太過分!我要投訴,投訴!難道就因為剛才那個老頭是外國人,所以就被送到外賓休息室特別對待嗎?而你們對中國好公民,卻是這樣肆意扣留和逼問?我們國威何在!」
老魯冷靜答,「目前案件上升到國際政治級別,若非為了獲取準確情報,我絕不會給他特別審訊!我向你們保證,你們幾個人和他本人,此刻都處於嚴肅扣留階段。」
戴婉聽完,慌急,看眼戴大衛,又看眼良鎝,嘴角扯拉兩下,淚水滑啦流出來,「我就是衝動,砸我男友一下,沒幹別的呀?!」
她擰下鼻涕,甩下手,一團粘液,竟飛到良鎝臉上。
「不許撒潑!要不然……我讓金醫生給你打一針!」老魯呵斥。
戴婉哭鬧更厲害。
警官老魯看看良鎝的臉,露出乾嘔表情,用力咽口吐沫,清下嗓子,「戴小姐,你冷靜一下,我們……是必須要這麼做!如今事件波及面比較大,諸多國際媒體,已開始跟蹤報導,紛紛猜測且要把事件定義為『涉嫌駐紮中國大使的國際謀殺案』,如今不僅涉及到澳大利亞大使館,還驚動外交部。」
「埃德溫目前狀況如何?」Jane抓取關鍵信息。
「埃德溫目前還在搶救中!我們特別調查小組,需要給相關部門一個調查結果!」老魯沖門口警衛喊,「小張,你領戴小姐去洗手間!」
他抽張紙巾遞給良鎝,「擦擦——嗯,在你右臉上!」
良鎝忍著噁心,擦掉那坨軟軟、濕潤的、還在滑動的黏稠液體。
警官老魯起身,來回踱步十幾秒,隨後從抽屜里掏出平板電腦,不停翻弄和查看,連氣呼呼戴婉被押回時故意弄出聲響,他也沒抬頭。
就如此這般地冷場,足足十分鐘左右,他突然問Jane,「你原名叫艾小雀是吧?為什麼改名?」
「不喜歡原來的名字!」
「說說你親生父親。」
「我在很小時侯,他就拋棄了我!一年後我媽跟著別人私奔了,奶奶也不要我,姥姥養我一年後又去世,沒親戚願意收留我,於是被送進孤兒院!」
Jane用極大力氣,才說出這席話,「我不想和過去有任何關聯,就決定改個名。」
戴婉一臉同情,抓著Jane肩膀,湊身過去,小聲嘀咕,「我倆命運竟如此相似,我爸在我很小時候就拋棄我,你也是在7歲那年,被父親拋棄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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