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們所想,公文包里是一台筆記本電腦、一部手機和錢包,裡面還有幾張銀行卡。他們試圖從手機尋找卡密碼,發現需要指紋才能解鎖,銀行卡就算有一個億也拿不到。
他們便把電話卡和銀行卡剪了。至於那部電腦,打開看了一下,系統文字設定的是英文,完全看不懂。
之後,將電腦和手機銷贓。
這次飛車搶劫,總共得了五千多。當晚,四人開心地去kTV開包廂慶祝。可剛高興沒多久,就有好幾個人闖進來,直接把他們打暈帶走。
當醒來,他們被捆綁關在一間小黑屋裡。
「他們自稱警察,調查到我們飛車搶劫肇事逃匿,說刑期2o年起。我們當時很害怕,請求放過。其中一個人說給我們一次機會,要我們把搶走的公文包還還回來。得知我們把東西當了,便放走家慶去取回來。可我兄弟找到銷贓的二手商家,想把東西買回來,手機和電腦早被人買走了。家慶便買另外一台電腦,和二手手機,他把這兩樣東西設置了密碼,以此矇混過關。可對方破解密碼鎖,發現家慶騙他們。」
說到這,小青年抖得更加厲害。
「為了讓我們看欺騙他們的下場,他們連續48小時折磨虐待家慶。之後帶上我,親自去那家二手店。在確定東西真被人買走後,他們把我們打了一頓才離開。」
「他們都長什麼樣?」徐臨問。難怪那個叫家慶的,聽到「警察」二字反應如此之大。
「我……我不知道。」小青年驚恐地避開他的眼睛,雙手死死絞握在一起。
他在撒謊。人在說謊時,眼神和肢體語言會表現不正常,從其避開眼神不敢直視他,雙手不停絞握就可看出來。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行為,有意識地想要逃避責任和懲罰。
而且,他只是問那幾個「警察」的體貌特徵,對方卻回答「我不知道」。對殘忍折磨他們的人,除非自我封閉記憶,否則不可能不知道。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知道對方身份。
受控於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受迫於懸殊的身份,使得他不敢透露。
小青年暫時拘押,待其他兩個抓捕歸案。
中午食堂吃飯,刑警大隊幾人一張桌子,徐臨把那幾個大包子分給大家。宋法醫湊過來,把他飯盤裡的大包子夾走。
秦策見著,把自個包子夾進他盤子裡。想伸筷子搶回包子的青年才縮手。
「你真是寵小徐啊。」宋法醫調侃似的,笑得一臉純良。
「老宋,你再這麼下去,真只能和死人交朋友了。」徐臨夾起包子啃掉一大口。
「我只是在嫉妒你有這麼可靠的搭檔。」宋法醫煞有其事地說,美味地品嘗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