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温瀛心底泛起一丝兴致,打心眼里对她起了兴趣,他双手举高投降状,浅声嘀咕道:“看着这么漂亮,结果凶巴巴的,你这么凶,哪个男子敢娶你?也就是我了,要不你嫁给我算了~”
眉头一皱,商容洲愤恨的说了句:“采花贼,休得诳语。”
温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采花贼。温瀛插科打诨让商容洲挫败极了,威胁不成,商容洲一把拉住了温瀛的手臂,朝着帘子外头大喊道:“袁犁袁犁……袁犁!”
“哎哎哎哎哎哎……”温瀛瞪大了眼睛,慌了,他只是撩了她几句,她怎么就叫了呢,温瀛忙不迭伸手夺下商容洲手中的短刃,扔出帘子外。抬手捂住商容洲的嘴,顶着她审视的目光,少年清冽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下更显的尤为清亮,哀求道:“好姐姐,你别叫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叫温瀛,温山的温,瀛洲的瀛,我爹是温冕,温冕你知道吗?沣州王温冕。”
温冕,当今绥朝皇帝的亲舅舅,她远在渠兰时就听说过这个人,当年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尚且年幼的绥朝皇帝推上皇位,也是绥朝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听闻温冕膝下有两子两女,没想到这个不之客竟然是温冕的儿子。
商容洲微微摇头,真是为温冕的一世英名感到可惜。
外面传来一阵喧嚣且急促的马蹄声,嗒嗒的马蹄声踏在青石台阶上,犹如疾风骤雨,呼啸而来!仿佛炸裂的火山口,悍然炸开,掀起了滔天巨浪。
温瀛绷紧了神经,嘴角不自觉的绷成一条直线,捂着商容洲的嘴的手也不自觉加紧。
商容洲直觉这个不之客很害怕外面的马蹄声,深吸口气,商容洲而后双手双脚并用的推搡温瀛要把这位不之客推出轿子,温瀛也慌了,温宛就在外面,他不能被抓回去!
温瀛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住商容洲的力气,少女的力气哪有男孩子的力气大,温瀛单手扣住商容洲的两只胳膊,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压住了商容洲,狭小的空间内,两人呼吸交融,近的不分你我。
商容洲惊的身体不敢动弹,她只要一动弹,就能感觉到身上男子更强烈的压迫感。
马蹄声戛然而止——
有人从马上跳下来,一步步走向这顶轿子——
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压得温瀛心如火燎,一阵风动,身后的帘子眼看着就要被撩起来,温瀛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千钧一之际,一声粗犷怒喝传来:“住手!”
袁犁走来,神情肃穆,挡在轿子前。
温宛作为沣州温家的护卫头子,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温宛生的一身彪悍。
袁犁横起一条胳膊挡在轿子前:“来者何人!”
温宛作为沣州温家的护卫头子,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温宛生的一身彪悍,穿着一身盔甲,打量了一番袁犁,双手叉腰道:“滚开!本将在追人,现在我怀疑我要追的人就在这顶轿子里,识趣儿的话就滚远点。”
袁犁亦是生得魁梧,身板体格在温宛面前毫不逊色,甚至比温宛更胜一筹,袁犁两团粗眉皱在一块:“不想人头落地的话,我劝君子离去。”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今天我必须要打开这顶轿子一探究竟!”
温宛重重哼了一声,上前一步,右手握住腰间挎着的佩剑,神情严肃,准备拔剑而战。
无视他的警告,这无疑是对袁犁最大的挑衅,袁犁手握弯刀,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刀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
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
温宛带的小队人马一马当先,率先攻向袁犁,袁犁一跃空中,不过五招,这群人马全军覆没。
温宛拔出佩剑冲向袁犁,两人招式相接,带起的剑风凌厉而狠辣,皆是全力以赴,刀与剑碰撞劲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