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赵呈徽也是跟在她后面下了马车。
等入了小酒馆。
商容洲想着赶紧去休息。
却不成想赵呈徽堵住了她要进门的路。
商容洲很不爽道:“你又想干什么?”
赵呈徽高大的身子堵在门前。
他垂眸看着商容洲。
“公主不是想知道铜钱案的事情吗。”
商容洲:“……”
她现在也不是那么的想知道了。
商容洲恨恨的瞪了一眼赵呈徽,她瓮声瓮气道:“让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本宫现在要休息了。”
商容洲抬手推了一把赵呈徽,独自进了门去。
一直跟在两人后面的秋霜也是不敢说话。
公主对赵公子有意思。
她才没有那么不知趣的去打断这两人调情。
商容洲进了房间门。
眼看着赵呈徽还堵住门口,商容洲对赵呈徽后面的秋霜叫道:“本宫现在要休息了,不喜欢有人在门口。”
公主既然已经话了,秋霜也就没有再推辞的意思。
秋霜一个大跨步走到商容洲与赵呈徽两人中间。
秋霜面对着赵呈徽,她睁开双臂:“赵公子还是先行去休息,明日公主自会叫赵公子。”
说完,秋霜打外面给商容洲关了门。
秋霜像个门神站在门口。
赵呈徽见状也没有再说。
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
等到商容洲整理好情绪面对赵呈徽时已经是翌日。
商容洲一大清早的就叫来了赵呈徽。
赵呈徽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不似昨晚那样的失控。
商容洲坐在榻边,脚上还没有穿鞋袜。
见赵呈徽来了,商容洲吩咐他道:“过来给本宫穿鞋袜。”
赵呈徽站在门口,他看向商容洲的一双玉足。
商容洲的玉足在空中踢了踢。
赵呈徽看的眉毛一皱。
“还不快点过来。”商容洲又吩咐道。
赵呈徽被商容洲这一叫,他愣在原地的步子始终也踏不出去。
赵呈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
商容洲有些愠怒道:“赵呈徽本宫叫你你是耳朵聋了是不是。”
听到商容洲在骂他,赵呈徽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商容洲的塌边。
赵呈徽蹲下身子,他拿起商容洲的一只脚给她套上袜子,又重复的给她套上另一只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