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在眼前,当时,楼梯上只有白翡白青青姐妹俩。
白青青再是个傻子,总不至于自己割喉,还自己故意摔下楼梯。
所有人看向白翡的眼光都透露着怀疑。
只有白翡,嫌疑最大。
“爸爸,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爸爸!你相信翡儿!”
“爸爸……”
白父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翡,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等你妹妹好了再说吧。”
说罢,白父跟在唐呈后面,一道去了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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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青小巧的鼻尖微动。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白青青皱起了眉。
再嗅一嗅。
唔!好香啊!
像是醇厚清淡的木香窜近鼻子。
好闻的味道。
她伸出胳膊,一把抓住味道的来源。
白青青揉了揉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见唐呈一张臭脸正对着自己,白青青撇起了嘴,委屈的哼哼唧唧,她一把抱住唐呈的胳膊:“唐呈,我在做梦吗?可是为什么梦里你还要对我冷着脸。”
唐呈:“……”
唐呈以为她醒了,在跟自己故作委屈,唐呈凶了一句白青青:“松开我的胳膊!”
“唐呈,你可以,不要凶我吗……”白青青脑子还没清醒,委屈的努了努嘴:“既然是我的梦,你就要听我的话。”
“……”唐呈顿了一下,稍一皱眉,似是不耐烦的应道:“知道了。”
“好疼。”白青青抱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唐呈,我的嗓子好疼,我是不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说话了……”
好疼,脖子被划了一道伤口,就连梦里,说话都疼的要紧。
“说什么鬼话呢?”唐呈沉着声音道:“医生说了,只不过是轻微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昨晚把她抱到医院,医生说脖子上的伤口再偏离一厘米就要割到气管,所幸没什么大碍,只是暂时说话不方便。
她声音糯糯的,像是几根羽毛在唐呈心尖上来回滑动:“可是我好痛啊……”
白青青伸出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绷带。
唐呈动作停了下来,白青青眼圈里荡着水花,不知道是不是要哭,看起来柔柔弱弱,可怜巴巴。
“唐呈……”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