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疑惑回头,怔怔无言,眼角淌下晶莹泪珠。
“夫君是说我吗?”
“也怪姝月没用,帮不上夫君……”
赵庆抹去娇妻脸颊的晶莹,心中狠狠一紧,如同被一只铁手死死地攥住。
面板和妻子,只能有一个是工具。
他已然有了答案。
赵庆没有回答妻子的疑问,而是上前将其揽住怀中,仰望繁星。
“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去看看岳母。”
王姝月瞬间愣神:“夫君是说,现在?”
“现在。”
“夫君不怕遇上劫修?”
“你怕吗?”
“姝月不怕,可夫君你总说……”
“我记得在回马巷的时候,你说过,同为夫葬在一起也是极好的归宿,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
“红颜相邀,庆无惧矣!”
“夫君莫要说笑了,明年我们再去。”
“将鸡汤封紧,我好收入储物戒中,带与岳母。”
“姝月……听夫君的。我们走地窖吧,直接从地窖留的小洞离开灶房。”
“不,我们骑马去。前去拜谒丈母还要钻洞,为夫便如此谨慎吗?”
“夫君,咱家没有马。”
“灶房有。”
“那夫君去牵,姝月等你。”
“一起去。”
“一起去?”
“一起去,你我由灶房直往宗门,从宗门正道下山,去给岳母送汤。”
“走官道?”
“我家姝月带郎君回家,自然是要走官道。”
“夫君,若真的遇上劫修怎么办?”
“杀将过去。”
“若是不敌呢?”
“你我共葬月下。”
“赵庆!你怎么比我还疯?家不要了?”
“你就是家。”
……
中元,夜。
烈马长嘶,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