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真的有用嗎?可確實上午去的傍晚人就醒了,這是巧合還是什麼……」江嶼鐸掛了電話開始喃喃自語。
「要不我明天再去一趟,不然6南卿遲遲不醒,好不容易醒了幾秒又昏迷,簡直吊人心神……」
這些話就像一顆巨石砸入水中,6南卿驚愕的看著江嶼鐸,連葉子都呆滯了。
真……真的是自己……
江嶼鐸這些天趕往醫院,包括今天換了身衣服是去寺廟,種種奔走都是為他的病而操心。
這一刻,他忽然心情極度複雜,就這麼一路都看著開車男人的側臉。
第34章讓他來親自伺候你
上一秒他還在心中陳列江嶼鐸不可能幫自己的條條理由,下一秒就全部被推翻,箇中評說難以言表。
就像他一直想的那樣,江嶼鐸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就算是陌生人都做不到這個地步,遑論他倆還是針尖對麥芒的競爭對手。
6南卿深呼吸幾下,讓自己理智並冷靜下來,這裡面有疑點,那就是江嶼鐸對自己的態度。
如果跑醫院是專程為自己,那麼那種「恨得牙痒痒卻干不掉還不得不伺候」的這種複雜心情就能理解幾分,畢竟江嶼鐸本來就不待見自己,而疑點就是最後那個——
不得不伺候。
他想不出原因,想不出能讓江嶼鐸「必須做」的原因,甚至還有緊張跟擔心,操勞萬分。
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問,偏偏他開不了口,也不知道下次回到自己身體裡是什麼時候。
這會他想起來橘子,要是附在貓身上,好歹能活動,說不定還能給江嶼鐸一些暗示。
一切都只是假想,此時已經到家,他被江嶼鐸給拿起帶走,一整晚幾乎都在失眠。
翌日清晨,醫院。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病房,床上的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極白的天花板,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6南卿幾乎是瞬間要坐起來,他得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躺了好些天的身體本來就虛弱無力,他掙扎幾次全部都跌了回去。
恰好此時護士來查房,看見病人醒了,急忙去扶他坐好然後通知醫生。
同時6家父母也收到了消息,本來已經在路上呢,激動地就差讓司機闖紅燈了。
此刻病房裡,6南卿靠在床頭,臉色依舊蒼白的嚇人,但大腦思維很清晰,有條不紊的回答著醫生的相關詢問。
隨行人員做觀察記錄,感覺這是他見過的大病醒來腦子恢復最快的病人,要不是見他病態嚴重,還以為就是一個正常健康人呢。
主治醫生也很費解,做他沒有過多詢問,給病人休息時間,然後開始各項身體檢查。
當6父6母趕到,這次護士讓他們進了,兩人輕手輕腳,到病床前時,6南卿側頭看著他們,努力扯出一抹安撫的笑容,說:「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