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袭击者之前的话,一,三,四,五瞬间全体石化,只有二的眉头一皱,随即开始搜索调查。
“不对劲……”它皱着眉头,“我们目前准备攻打的都是灰雾最为浓郁的旗岭,凹原,和魔海。但你说的地方,是灰雾最为稀薄的黄岩窟。”
我恨铁不成钢,就这脑子怎么当上的副队长。
“灰雾的作用是侵染世界规则,星隐会的人又不靠这玩意修炼,干嘛把总部安在浓郁的地方,急着化身对祂少有好处的怪谈啊?再说了,那地方灰雾这么稀薄,就算没有,你们打过去确认一下又能费多大功夫。
而且你们都跟这群家伙对打了快万年了,怎么能连它们的大本营都不知道的?”
二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它没头没尾道:“我们的修行法门是领袖冒着生命危险从星隐会大本营拿取的。我们的领袖体贴下士,关爱子民。我们爱戴它,簇拥它,对它深信不疑。最没有可能是卧底的就是它。”
我嘴角一抽,这算什么事儿,人家的间谍都跑到你家当领袖了,你们还在这傻乎乎地准备抛头颅洒热血呢。要不是我和云宝他们来了这地方肯定吃枣药丸。
“你们之前就没有想过搜魂吗?”
二耸耸肩:“先不说星隐会那群家伙的识海都有不可逆的可传染的污染性,就说它们二话不说就自爆的习惯,我们也搜不出什么幺蛾子。
我们能确定总攻的方案还是因为领袖牺牲了五十个顶尖强者的生命,这才从一个叛徒的记忆中查到了它们的优缺点和大本营。但现在看来……”
我保持沉默,因为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那从来没有橙晶族怀疑它卧底吗?按理来说它应该干过不少有利于星隐会的事情啊。”
“哦,我们以前都认为怀疑它的都是星隐会的叛徒。”
我一巴掌糊在脸上,个人英雄主义可要不得啊。
二犹豫了一下,“如果我们想要策反领袖,那只有一个橙晶族的威望可以让公众信服我们现在的消息。”
我眨了眨眼睛,“哪位神圣,竟如此牛逼!”
一抢先开了口:“那是我们每个橙晶族心中的女武神——钟杳。”
此时,缓过劲来的一又开了口:“知道了这么大的消息……我可真是宁愿去死啊。
那位大人……它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最需要的一切,它一直是我此生奋斗的目标……可为什么……”
二拍了拍一的肩膀,“世界本就是个残酷的地方,带来光明又破灭希望,给予幸福却附赠痛苦,施舍怜悯但夹杂无助。”
它转头看向我:“不好意思,它们都是跟着领袖长起来的,所以这件事情对它们而言难以接受。要不是你被世界意志接纳过,它们根本不会相信你嘴里的消息。”
我点头,“理解理解。”
二接着说:“我与它们不一样,我是被父母养大,后加入【***】的。我的目标从来不是领袖,而是这颗星球上所有我爱的人。”
云宝插了句嘴:“所以你早就开始怀疑它了?”
二点头,“这些年我一直在搜集各种线索,但一直缺少一个能够直接证明的机会。不过……”
它褪下了面板,极美的容貌令我不禁看呆了眼神。
二微微一笑,显得更加动人。
“现在我有了。”
此时抱在一起痛哭的四大只已经失去了活着的希望,准备服毒自杀。被云宝一蹄子踹回神的我慌忙要制止,却只听二淡淡地嗤笑一声。
“一群被为了保住性命和地位甘愿做叛徒的懦夫养大的橙晶族,为了逃避抉择万万群众的生命和它的命到底哪个重要,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果然是一家人——一家懦夫。”
它们仿佛没有听到二的话,还在调配毒药。
“随他们去吧,虚一。一群腌臜,死了也是恶心全橙晶族,也是为我们的历史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