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黄河浪惊恐,连连后退。
他年轻时也常与人争斗,但从没见过如此骇人的眼神,这简直像是猛兽。
"做什么?取你四肢!"
典韦锁定黄河浪,目光犀利如鹰。
他欺身而上,手持钢叉。
自上而下……
"哧~"
一声沉闷的响声。
钢叉穿透黄河浪的右手,将其死死钉在木质餐桌上,鲜血四溅,动弹不得。
"啊……"
黄河浪出猪嚎般的惨叫,响彻山谷。
原本看热闹的客人们纷纷惊恐四散,倒吸冷气。
大白天里,竟敢持械伤人。
太可怕了!
然而?
这还没结束。
典韦将黄河浪的左手压在桌上,右手又拿起一把钢叉,再次刺下。
"啊……"
又是一阵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山林间。
黄河浪疼得面目狰狞,颤抖不止,艰难地望向身后的手下,咆哮道。
"一群废物。"
"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这些手下哪见过如此骇人的场景,全都吓傻了,刚迈开一步又被典韦的眼神震慑住。
最后,他们缩成一团,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
黄河浪痛苦、愤怒、憎恨交织,正欲痛骂,左腿又传来剧痛。
"啊……"
这是他的第三次惨叫。
钢叉刺入黄大洋的左大腿,深入骨髓,这条腿已无复原之望。
"咔。。。咔。。。咔。。。"
双臂、左腿,三道伤口鲜血如注,染红了他的视线。
黄大洋颤抖着,冷汗如雨,身体虚弱得几近昏厥。他艰难地转头,望向坐在原地,神情平静的江亭,呼吸急促,牙齿打战。
"我。。。"
"我承认,我真的错了。"
"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地上的食物,让我来清理干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