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项?”谢鼎山咬紧牙关,老脸上阴云密布。
第一条:谢玉明需学犬吠三次。
第二条:谢鼎山需背负荆棘向江亭谢罪。
第三条:谢鼎山的名字需倒书。
第四条:放下对付何家的复仇之剑。
每一条要求都如同雷霆,粉碎谢家的声誉与影响力。若真照做,谢家颜面将荡然无存,从此在港岛抬不起头。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蒋天启摇头叹息,低声劝解。然而江亭并未理睬。
突然,一直沉默的谢玉明因憋屈而爆,鼓足勇气站了出来。
“叫就叫,有什么大不了?”他毅然决然地说。
“汪~”
“汪~”
“汪~”
三声犬吠,透过镜头传遍全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媒体记者。曾经港岛的第一贵公子,今日竟要学会犬吠?这。。。
“你这不肖子!”
“你让谢家颜面尽失!”
谢军伟怒不可遏,挥手欲打,但看着儿子受伤的耳朵,终究忍住了。
“爸?”谢玉明满脸苦涩,反驳道,“现在的形势,难道你和爷爷还看不清楚吗?”
“我们谢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是我无能,我不该招惹他,否则谢家也不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谢军伟长叹一声,心中痛苦,恨不得以头抢地。。。
江亭望着眼前,轻声笑道:“谢鼎山,就连你的孙子都比你这位谢家的领袖更懂得认清形势呢。”
“养子不教,乃父之责。”“我不会为难你,如果你打算向我表示歉意,那么只需在门外拾一根魔法藤蔓替代荆棘即可。”
道歉?
这个词在谢鼎山耳中犹如刺骨寒风,令他心生不快。
他原打算在功成名就后隐退江湖,如果现在低头认错,无疑将玷污他的晚年声誉。
这怎么可能接受?
甚至倒写名字,也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