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处理不好,有这种想法的人就会欺负上门了。
“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造的孽。”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历色。
脸上表情一变,牵扯了脑后的皮肤。
“嘶,疼。”
叶子上次没喝成鸡汤,就一直在遗憾。
今天晚上,叶子特意又炖了一锅鸡汤。
这次,可要好好解解馋。
从空间搞了十斤白面出来,补充家里表面上的粮食。
晚上小心积食,来点鸡丝汤面吧。
炖好鸡汤,把这只鸡细细的拆解一番。
鸡腿,鸡肋肉,撕成细丝。
小葱花,香菜,两颗小青叶菜做青口。
直接在餐厅取出做好的清汤面条,把清汤倒掉,就得到了煮好的白面条。
娘一下班进院。
叶子就悄悄的取出面条。
铺上鸡丝和青口辅菜,热鸡汤一浇。
碗边泛着些许黄色鸡油,不厚,但油水也有。
天热,吃点清淡的。
“娘,好吃吧。”
叶母看着眼前的面条,感觉已经赶上了以前地主的生活。
“鸡汤,白面,咋做都好吃。”
“说起白面,我今天弄了一批麦子回来。”
叶母闻言点点头。
“我刚才看见了,是那些麻袋吧。”
叶子点点头。
母子俩边吃边聊,美美的吃了晚饭。
“娘,有件事得托您办。”
“啥事?”
叶母有点奇怪,自从叶子开始做买卖之后,她就很少听到儿子对她有要求了。
“这一两天,找个机会,让院里邻居也屯点粮食。就说看着粮价居高不下,心里不把握,准备点粮食。”
叶子和叶母都知道,或许会有人跟着买一点,但是多数人还是不会买的。
无他,钱紧。
都希望着,等等看,万一粮价就下来了呢?
可他们就不往那最坏处想,或者说不敢想。
只有退潮的时候,才知道到底谁在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