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易中海在院里传出这种事,易大妈可能就会离开他。
两口子婚都离了,谁还管她这个老太太。
“阎埠贵,你要澄清流言就澄清,问人家妇道人家的隐私干嘛?”
“没看到人家不想说吗?”
易大妈一下子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装了。
这样子让她怎么接话啊。
阎埠贵朔本正源的机会就在眼前,更加不会因为聋老太太的一句话而放弃。
“我不问她我还问你啊?”
“老太太要不您说说易中海进去那几天,你老上哪去了?为什么大伙都回来了,您老还被留了几天饭?”
聋老太太被军管会扣留,瞒不住有心人。
更有甚者都打听到聋老太太藏有珠宝的事了。
阎埠贵就是那个最有心的。
阎埠贵一提这事,聋老太太不好言语。
只能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
“人家军管会知道我是小易的干妈,多问我点情况,这怎么了?”
“现在是讲你的事情,不要扯别的问题。”
别人也许没听出来,但是知道所有内情的叶子能明显听出聋老太太的色厉内荏。
“嚯,这瓜子还是五香的嘞。”
阎埠贵冷笑一声,盯着聋老太太,眼神充满威胁。
事关他家能不能抬头做人的问题,他不介意拉聋老太太下马。
一个失去正面身份的老太太,没什么好顾忌的。
现在给她一点机会,不过是惦记她那点珠宝。
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好,等她百年之后,他阎埠贵不介意吃绝户。
可能是被阎埠贵眼神里的冷意吓到了,聋老太太赶忙又说了一句。
“当然,这里边是你家和易家的事,要是易家的愿意回答你,我老太太就不掺和了。”
“哼。”
阎埠贵冷哼一声,暂时放这老棺材瓤子一马。
“易嫂子,你就说吧,事无不可对人言。”
易大妈对于这次失而复得的机会特别珍惜,稍微顿了顿,表达了一下矜持就开口说了起来。
“白家老号的大夫说我身体没什么毛病,可以生孩子。”
“阎弟妹猜测可能是易中海不能生。”
终于,她还是“被迫”亲口说了出来。
终于,她把这口黑锅扣在了阎家身上。
终于,她不再背着不能生子的黑锅。
易大妈感觉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松过,她好像得到了再一次的解放和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