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灯被‘啪’的一下打开。
里面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很多都还没有拆封,像是刚从市买回来的一样。
青年用纸把椅子擦了擦,对着她:“你坐这吧。”
虞栀栀点零头,坐了下来。
有点凶的青年从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拿出几盒泡面放在唯一的桌子上,又拿着一个水壶,出门的时候又嘱咐道:“松,你看着点他,我去烧水。”
叫松的青年连忙点着头,蹲在了虞栀栀的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原来你叫松啊,要不你坐那吧。”蹲着怪可怜的。
松摇了摇头,“哥要看着你,我不坐。”
“。。。。。。”虞栀栀,“这是你们的家吗?”
松刚想话,突然想到了什么,闭上了嘴巴。
虞栀栀无的支着下巴,突然问道:“我看你年纪也不大,还在上学吗?”
松的眉毛突然耷拉了下来,摇着头:“没在上了。”
虞栀栀动了一下,感觉口袋里有东西,忽然想起来还有没拆开的巧克力。
她拿了出来,但只有两颗,看了看松略带期待的眼神,她把巧克力递给了他,“给你吃吧,很甜的。”
松的表情一下子惊喜了起来,想接又不敢接。
虞栀栀索性直接塞到了他手里,“拿着。”
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心的拆开外包装,放到了嘴里。
虞栀栀看着他,有些想笑,其实她感觉出了面前的这个青年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她见松吃了一颗,又把袋子折好,另一颗心的放在了口袋里。
虞栀栀不解,“你怎么不吃了?”
松把袋子折成了一颗四不像的星星,笑着:“我留给哥吃。”
好吧,虞栀栀突然有些感动了,这傻子还挺会疼人。
她也蹲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的蹲着,怎么看怎么奇怪,但虞栀栀也没想太多,“你家里就你和你哥哥两个人吗?”
松摇了摇头,情绪有些低落,“还有妈妈。。。。。。”
“那你妈妈呢?她为什么没和你们在一起?”虞栀栀又问。
“她在医院。”拎着水壶走进来的青年答道。
松点零头,“对,妈妈在医院。”
脑补到了什么,虞栀栀突然好奇心泛滥,“你们绑我,是为了钱对吗?”
青年看了他一眼,拿起三盒泡面拆开,浇上热水,才开口,“是也不是,虞家一直压着我们的钱不给,没有办法,我才把你绑来。”
“你们要钱是为了给妈妈治病对吧!”她已经猜到了,于是又:“何必这么麻烦呢,你们应该打听过我吧?”
见青年不解,虞栀栀叹了一口气,伤感道:“我时候爸爸出意外死了,三年前妈妈也走了,现在家里就我自己了。。。。。。”
察觉到两束目光,虞栀栀擦了擦眼角,“我那个黑心的奶奶和大伯把我赶出了家,现在只能住在沈家,沈家你们肯定听过吧,就那个很有名的沈氏集团。”
青年点零头,她又:“我在沈家已经住了快三年了,几乎和虞家断了,要不是有沈家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