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风间琉璃为樱井小暮卸妆:“他们正在来的路上,还来得及,再看我舞一曲吧。”
“极乐馆要消失了……我也一样。”
风间琉璃微微停顿了一下:“我知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是吗?”
“对。”
“我要失去一个很好的观众了,也失去一个表演场地。”
樱井小暮想问:仅此而已吗?
但她没能问出口。
风间琉璃问道:“为什么不走呢?”
“去哪儿呢?”
“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我去过很多地方了。”
樱井小暮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天下之大,我一直都是想待在你的身边啊……
“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
“地下室的东西不要摧毁了,留给他们。”
“这是你的意思吗?”
“源稚女的意思,我答应了他。”
“好,我知道了。”
“我……”樱井小暮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她放弃了,放弃了最后的机会。
……
“就是这里吗?”凯撒看着山谷间的巨大房屋,说道:“在这里建造出这样一栋建筑,猛鬼众也挺有钱的。”
源稚生抽着香烟,解释道:“据调查,极乐馆带来的盈利已过本身建造成本的十倍。猛鬼众赚钱的能力比你想象得要强,他们沾染的都是违法产业。”
“少抽点,你的伤才刚痊愈。”路明非拔下源稚生嘴里的烟,丢到地上踩灭。
“不该带你们来的。”源稚生无奈地笑。
“樱井明是我们抓的,极乐馆的事情是我们提供的,结果热闹不给我们凑,是不是过分了?”芬格尔拿着望远镜往极乐馆看去,夸赞道:“我嘞个豆啊,这极乐馆里的妹子真得劲儿,这身材,这穿着。源稚生,让你手下学着点。”
樱投来不善的目光,飞镖已经握在了手里。
芬格尔还在嘴碎,丝毫没注意到樱的反应。还是路明非踩了他一脚,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尴尬地笑着,把望远镜收了起来。
“起火了。”楚子航突然说道。
极乐馆燃起了火,滚滚浓烟顺着窗户往外飘着,里面的客人和服务人员出喊叫,拼了命地往外跑。
“看来他们得到了消息,动手。”源稚生拔出童子切和蜘蛛切,当其冲。
“不知道你弟弟在不在。”路明非跟在源稚生身后。
源稚生:“应该不会,据调查,这里的负责人是猛鬼众的龙马,真名樱井小暮,曾经是樱井家的人。”
蛇岐八家冲进了极乐馆,凭借着人数的优势,很快掌控了第一层。
源稚生带着人手往上,路明非四人往下,通讯器保持开启。
随着电梯门开启,源稚生看到了那一袭黑红长袍。浓烟的影响下,他险些以为那就是源稚女。
“樱井小暮,对吗?”源稚生抬手,示意其他人不要靠近。
“你很像他。”樱井小暮回过头,看到了源稚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