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别人的光景一样。
悲伤的同伴的身影,变幻的景色。
简直就像通过别人的喉咙说话一样。
平静地告知与银城空吾战斗的结局。代替作的浮竹队长指挥队伍。
仿佛是通过别人的耳朵在听。
海燕的战斗走向。
身体似乎拒绝接受这一切。
就像拒绝站起来,拒绝呼吸一样。就像被关在笼子里一样。
“……可以吗?姬乃。”
事后报告和没有遗体的队葬全部结束后,他来到了呆在自己房间里的我身边
是京乐队队长。
必须要动,却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被银城先生说没有人心。也许是正确答案。难道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吗
等。
“……我知道告诉你这件事可能很残酷。但是,你并没有消失。
我不喜欢这样。”
“……你在说什么……”
“做得太好了,你也这么想吧?”
“……我找不到答案。”
“……你有听的觉悟吗?”
我和京乐队队长四目相对,轻轻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呢?一切真的是蓝染安排的吗?我相信这两个东西
想要同时破碎掉,已经无所谓了。
“……世界上啊,有打从心底无法理解思考的人。不把别人的幸福当作是根本,扭曲到绝望。”
有些人喜欢痛苦。”
“……也许有这样的人。”
“……比如说,和朽木白哉关系很好的理由。仅凭这一个理由,就能把双方都折磨的故事全部叙述出来。”
用全身准备。之类的事情也有。”
传达的话很少。尽管如此,我的大脑还是自作主张地推导出了正确答案。
拒绝也好,拒绝也好……被夸奖的智能只是淡淡地给出答案。
没有找到我在记忆碎片中看到的虚。那是在六番队的管辖区域。
一旦听说一支部队被歼灭,任何一支队伍都会慎重判断救援出击与否。
十三号队认为,如果遇到困难就会马上赶过去。
如果自然地出救援请求,浮竹队长应该会接受吧。
既然实际的指挥官是海燕,自然出击的队伍就会是她手下的都先生的部队。
看。
“银城先生的事……”
“以他的证词为基础,录像厅进行了彻底的确认……既没有杀人记录,又说他是同伙。
连那个人都没找到。结果被认为是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