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妈妈,我听你的,不去伤害那个木棍就是!”
刘明丽听了女儿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心上一块悬吊吊的石头落地了。
晚上王怀中不在家,刘明丽便要跟女儿一起睡,母女俩说说话。
王梦婷却不肯:“我都长大了,一个人睡习惯了,妈,你自己各人睡吧。”
刘明丽笑说:“婷婷,现在就嫌弃妈妈了吗?妈妈想和你睡,和你说说话儿。咱们母女俩好久没有在一起好好地说说话儿了。”
王梦婷拗不过,便点头同意。母女俩晚上睡在一起,睡到了王梦婷的房间里。
借着房间的灯光,刘明丽细细地观察着王梦婷的动作、神态,以及身体的状况,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当王梦婷换睡衣的时候,她还故意掀起睡衣的下摆去看着,那腿上光溜溜的,胸脯也是光溜溜的,没有一丝划痕,也没有什么印迹,刘明丽渐渐放心了。
王梦婷看着妈妈奇怪的眼神和奇怪的动作,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但也知道妈妈这是关心自己,便笑道:“妈妈,你做啥子嘛?女儿还是完璧,没人动过的。”
话里却也有些言不由衷,因为某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尤其是现在不能对妈妈说。
刘明丽却笑说:“我女儿长得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就算妈妈是一个女的,也非常喜欢呀,看着眼馋哩!将来一定会有大把的小帅哥喜欢咱们女儿的。”
母女俩才说了几句话,刘明丽便呵欠连天,要睡觉了。
王梦婷见状,也打着呵欠说:“妈妈,睡觉吧,有话明天再说。”
白天在山上来回折腾,已经十分疲惫,刘明丽便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刘明丽忽然被一泡尿涨醒,起来上厕所。
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刘明丽不由自主地向床上看去。
不料这一看,却是大吃一惊:她竟然在床上没有看到女儿!
女儿哪里去了?上厕所去了吗?
这样一想,她心里稍微安定下来。起身走到厕所跟前,却看到厕所门大开,拧亮厕所电灯,灯光所到之处,厕所里亮堂堂的,却没有女儿的身影!
女儿哪里去了?隐形了?外出了?
刘明丽顾不上上厕所,急忙去打开房门跑了出去,楼上楼下,寻找起来。
除了她和老公的卧室没去找,这屋子里所有角角落落都找遍了,连儿子王梦棋的房间、卫生间也找过了,仍然没有女儿的踪影,难道女儿半夜里爬起来跑到她房里去睡觉不成?
不会呀,女儿从小就有很强的独立性,自女儿分床之后,从来没有在他们床上睡过,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睡,偶尔才和弟弟一起睡一回两回的。到初中之后,也不再和弟弟一起睡了,自己一个人单独睡。
未必今晚居然到他们房间里去睡去了?
刘明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自己房前,门是关着的,扭动门把手,轻轻地推开房门,房间的情景竟然让她又是大吃一惊,她感觉自己这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
只见女儿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手舞足蹈,嘴里哼哼唧唧,兴奋不已,仿佛男女做那种事儿一般!看女儿这样子,似乎患臆症了。
于是急忙按下开关,开了电灯,跑到床前,扯起床单盖在女儿身上,摇着女儿道:“婷婷,你醒醒!你醒醒!”
王梦婷睁开眼睛,看着刘明丽,回想着刚才梦中的情景,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粉脸含羞,扑到刘明丽怀里叫道:“妈!”
“女儿,你说说,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做春梦了?还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刘明丽望着女儿,却有些担心。如果仅仅只是做春梦了,那倒还好说。年轻人,哪个不曾做过春梦!如果不是做春梦,而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叫什么邪祟缠上了,那就麻烦了。
她忽然想起来了,是不是女儿下午去赤龙山找那个木棍的时候,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