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
怕死和求生的本能马上就占据了他的心理空间。
当即便叛变了。
“求求胎菌饶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哟西,你叫什么名字?”山本一木嘴含阴笑。
“我叫朱子明,朱元璋的朱,儿子的子,明天的明!”
“你在八路是哪支部队,什么职务?”山本一木继续问道。
“八路军386旅独立团,职务保卫干事,平时负责政治动员,安保,警戒一类的工作。
“哟西,恭喜你,朱先生,你可以活下去了!”山本一木向朱子明伸来了双手,准备和他握手。
然后亲自给他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索。
“朱先生,这是你的衣服,请把他穿上!”副队长岸田文汹给朱子明送来了衣服。
“加藤惠君,给朱先生上点止疼药,让他舒服舒服!”
“哈衣!”
先前那位准备给朱子明割肉的特战队队员迅拿起一个小药箱,走到朱子明身边,给他把身上的伤疤用酒精消毒,然后涂抹上止疼药!
处置完毕后,朱子明舒服了太多。
“谢谢胎菌,这辈子叫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任凭驱使!毫无怨言!”
“朱先生,我们既不会让你做牛,也不会让你做马,用你们支那人的话说就是合作共赢!这也符合我们天蝗陛下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策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胎菌,为天蝗陛下效力,是我朱子明一生的荣幸!”
“你竭诚为天蝗效力,天蝗是看得见的!接下来我会让加藤惠君与你每隔五天联络一次,联络地点就在杨村西北二十里的山神庙旁!”
山本一木摊开军事地图,指给朱子明看,将手指头压在‘风雷山神庙’处。
“是,胎菌,我会把我掌握到的情报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哟西,那你先穿好衣服赶紧回去,不然时间长了八路会起疑心的!”
“是,胎菌!”
接着朱子明穿好了衣服,挎好公文包,往偏关方向走去了。
看着朱子明远去的背影,山本一木对岸田文汹说道:“岸田君,训练营被端之仇马上就可以报了!”
“队长,此仇不报我们誓不为人,现在全队上下都憋着一肚子气呢!”
“这股气一定要撒到江浩的头上,到时候我们端掉独立团的团部,割下江浩的脑袋,挂在太原城的城楼上,请各地媒体记者前来拍照,这样可以极大打击支那人抗日的决心,加支那人灭亡的步伐!”
“哈衣,队长英明!蝗军必胜,支那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