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綰醉臉無辜,什麼卡不卡。
反正牛逼吹完就得了。
宋瀝白用自己卡刷上去,再把尊貴的vip送到他的套房。
這邊套房定了後沒人住過,房間沒有任何人為痕跡。
溫綰被放在床上。
小腿一別,那身開叉裙,弧度到最大。
雙足左右搭著,人如遊絲一般曲線側臥,肩頸線條宛若天鵝流暢明晰,領口一抹柔軟白得晃眼。
海藻似的鬆散長發披落,托著一張巴掌大小的漂亮臉蛋,五官精巧柔美,眼睛微闔,細長的睫毛上,隱約掛著水珠。
剛把她的小羊羔扔過去蓋上,李奎電話打來,宋瀝白及時掐斷,合上主臥的門,去外面接聽。
「不是,哥們,咱在樓下等你這麼久,還來不來了?」
「你開走吧。」
「?」
「我在酒店休息。」
「那同學聚會呢?」
「不去了。」
「為什麼?」
「不是你說。」宋瀝白一頓,「沒想見的人,去也沒意思。」
有道理。
又莫名其妙。
宋瀝白無所事事站在陽台口,點了根煙,青白色煙霧在暗黑色的背景里打著圈,晚風拂來,霧氣繚繞亂舞。
肩膀忽覺涼颼颼的。
他後知後覺察覺到,自己肩膀是濕的。
被她剛才哭的。
深情是裝的。
眼淚是真的。
他靜然靠了會欄杆,垂落的手指一動不動,菸灰自由脫落,一根煙,被風吸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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