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明泽眯着眼睛冷笑道,“只是迷惑教主的人体傀儡罢了青冥护法,你要是仍然站在那边,休怪我下手无情”
他说着手一挥,把从凌夏手中得来的玉牌举起来“青冥护法,见此牌如见教主,你若违抗,便是与整个修魔道的人为敌你灵蛇岛担得起责任吗”
克兰敏尔白脸色微白,但仍然倔强地站在他们面前。
“那玉牌是阿绝给我的,被他拿走了”凌夏艰难道。
克兰敏尔白顿时来了精神,大笑道“白渊护法,你偷盗教主玉牌,才是死罪吧”
明泽脸色顿变,喝道“青冥护法与贼人为伍,一起拿下”
他必须把握好机会除掉这群人
“那我要看看你的本事”克兰敏尔白把蛛儿祭出来,一身剧毒的血蜘蛛如同塔克一般朝那群暗卫压过去,嘴里还不时喷出丝丝缕缕的毒丝,那些人顿时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明泽大怒,手指轻挑,凌夏握着宋小虎的长剑朝克兰敏尔白刺去。
克兰敏尔白条件射地一挡,凌夏顿时飞了出去,狠狠撞在石头上。
他觉得自己已经要昏了,连话也说不出来,偏偏手脚还是跟风似的朝克兰敏尔白攻去。
克兰敏尔白愕然不解,只能狼狈地躲避着他的攻击。凌夏的眼瞳已经开始涣散了,断断续续道“我被”
“凌”一阵铺天盖地的威压从天而降,克兰敏尔白知道危险,棍子一撑后退几丈,她原本站的地方已经燃起了黑色火焰。
见教主突然现身此地,众人顿时停手,教众都跪下行礼道“教主万岁”
御之绝飞身从飞禽魔兽上下来,一把接住摇摇欲坠的凌夏,将他抱在怀中。
凌夏猛地听见熟悉的声音,全身一震,已经涣散的精神又聚集了一点。
御之绝探了一下凌夏的内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只是离开三天,凌夏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天他离开就已经后悔了,但是他心高气傲的,两人这还是第一次争执,他便有些丢不开面子,想起那个法器便去试着研究。
只是越查,便越觉得那个法器精妙无比,里面包含着各种意想不到的禁术法门,陷进去几乎便脱不了身似的。他觉得如果按上面的修行,五天之内就能将修为提升到一个阶段,能够提前打开双头蛇的封印。
无论如何,他都想早点登上魔尊之位。
越高的权利和实力,才能更好地守护在他想保护的人身边。
他左思右想,别别扭扭让飞行兽给凌夏带了一条讯息,只说自己离开五天,很快回来。又怕宋小虎等人带跑了凌夏,下令将那几人驱逐出魔修道地盘,吩咐最信任的左长老褚印派人守着寝宫,确保万无一失。
那凝聚了魔修道数万年的邪恶之灵的木枭果然难以驯服,甚至几度引得他差点误入歧途,但他想着凌夏均一一克服了,甚至比预想的还要提前两天结束初步的修行。
才出阵他就觉得心中极为不安,那种不祥的预感简直让他坐立难宁。他终于不顾褚印的劝诫,立刻离开禁地,没想到路途中便看见这么混乱的一幕。
凌夏明显支撑着要说话,御之绝哑声道“你先不要说话。”
御之绝说着一阵阵茫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凌夏苍白到极点的脸,并不仅仅是伤,他的身体为何会消耗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他用力抱着凌夏,拼命地将身上的精神力传导过去,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明泽一瘸一拐地走过去,靠近跪下道“属下不敢再欺瞒教主这个药人的身躯其实在五年前已经死亡,只是靠着属下的傀儡之魂才有气息。现在里面的魂魄属下怀疑是有人用了附体之法,想趁机对教主不利请教主不要再被蒙蔽”
他见御之绝听而不闻,心知经过刚才的几番操纵,那具躯体的确是撑不下去了,便担忧地看着御之绝道“请教主节哀,他只是贼人用来欺骗教主的傀儡”
御之绝的视线缓缓移过去,一双紫瞳看的明泽遍体生寒。
他缓缓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