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識舟點點頭,
並不是她不想和陳議長推心置腹,只是這種突如其來的母愛和溫情,真的讓她接受無能。
或許是因為一個人在黑暗中獨自行走了太久的緣故,讓她對這種親緣上帶來的好意和溫暖,總帶著些許牴觸。
藍池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側臉依舊美麗如初,
&1dquo;識舟,如果你願意的話,其實你不會再是獨自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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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薇不知道一個人在黑暗中跪了多久,
她滿腦子都是剛才宋識舟拉著藍池離開的畫面,
藍池和會和她說什麽呢兩個久別重逢,總要有很多話想說吧,陳議長是宋識舟的母親,藍池以前又和陳議長關係密切,那麽陳議長一定很贊成她們交往吧,說不定&he11ip;
是她做的還不夠嗎
一個人跑去十四區,把6家父母的認罪書拿出來,身上多了兩處刀傷,病的差點死掉,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或許宋識舟要的不是這個呢
偏執的情緒充滿了白若薇的腦海,她眼前全是藍池帶著宋識舟離開的畫面,而她只能被定在原地,一動不能動。
她微笑著,表情瘋狂而美麗,
一把精緻的匕出現在她的掌心,白若薇擡手,緩緩對準自己的腺體,
月桂花香頓時大作,血,慢慢的流了下來,
她和宋識舟締結過淺性標記,她現在自己損傷腺體,就代表著&he11ip;
宋識舟也會有感應,
白若薇淡淡的笑了起來,
她不信宋識舟不會過來。
她不信宋識舟會心狠到這個程度,會留她一個人在這裡,放任她傷害自己,
果然,大概幾分鐘過後,門外很快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雙黑色長靴映入眼帘,白若薇微微擡頭,看到是的環著雙臂的,宋識舟。
血腥的氣息和月桂的香味交疊在一起,對于敏感的eminga來說,已經足夠引人注目,宋識舟淡淡的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白若薇,她手中攥著一把匕,眼神有些瘋狂,
卻還是在笑著的,
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能夠臨危不亂嗎白小姐面色如常,熨帖的西裝沒有留下半分褶皺,剛才那些人露出的畏懼,恐慌,在她臉上看不到分毫,如果說藍池是籠子裡禁錮的瑰麗猛獸,那麽白若薇是什麽
宋識舟的喉嚨莫名滾了滾,
她很美,
一直都很美,
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樣,
美麗。
真的,沒有什麽能夠摧毀她嗎
她不信。
宋識舟的手指輕描淡寫的划過桌沿,像在撫弄一把不算趁手的樂器,
帶著曇香的信息素霎時間充滿了整個房間,隱隱的壓迫感,讓白若薇有些,跪不住了,
宋識舟蹲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