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浅溪便心情愉悦,“王妃娘娘贵为丞相之女,是丞相的掌上明珠。可沈容烟出身卑微,皇上不许他给沈容烟名分。”
楚乐捕捉到了一些端倪,“既然我身份如此尊贵,王爷和烟儿理应畏惧我,为何对我这般欺辱?”
浅溪开始大呼不值,“当年王妃娘娘对王爷一见倾心,可王爷不同意这桩婚事。王妃当时闹了许久,险些和丞相闹翻,这才嫁了进来。”
“偏偏王爷当时就瞎了眼,钟情烟儿小姐,反而觉得王妃娘娘碍眼,便处处冷落您。”
原来是原主插足了别人的感情,怪不得狗王爷这样恨这具身体,楚乐觉得有些疲倦,躺平了身子。
本想着原主委屈,帮她讨个公道,如今看来,倒也没这个必要。
此楚乐非彼楚乐,她不爱慕狗王爷,亦不被世俗所困,这桩婚事,不要也罢。
“浅溪,我有些饿了,你去弄些粥来吧。”
看着已经休息的王妃娘娘,浅溪起身去了厨房。
确认浅溪走后,楚乐看着头上的大窟窿,思考起这荒唐事。
家里爆炸,她本以为自己会死掉,不曾想上天又给她一个机会,可却偏偏穿越到如此险境。
楚乐叹了一口气,郁闷地翻过身去,“老天爷,你给了我希望,又要让我绝望吗?”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楚乐正想假寐,也没什么胃口,无精打采道:“先把粥放在桌子上吧。”
那脚步顿住。
紧着,一声冷笑在身后炸起!
“楚乐,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在使唤谁!”
楚乐眉心一拧,费力起身,便瞧见双眸阴鹜的狗王爷死死地盯着自己,嘴角倏地勾起弧度。
“哟,这不是王爷吗?心情这么好,上我这儿散步来了?”
见楚乐一反常态,元夜寒眼底划过片刻深寒,“你当真失忆了?”
楚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眉梢上笑意不减,“王爷派来偷听的人没禀告你么?”
清欢院的花盆放在架子上,除非有人碰,否则怎会倒?
元夜寒面色龟裂,他万万没想到会被发现,当即脸色冷如冰窖。
楚乐自然是看见了,打趣道:“王爷来我这破地方,该不会就为了问这个吧?”
元夜寒盯着她的笑脸,莫名有些烦躁。
“当然不是!本王是来知会你,因为你心胸狭隘导致烟儿小产,为补偿烟儿,皇上已经准许本王与烟儿下月成婚。”
因为自己害的烟儿小产?
好一桩戏,竟让烟儿一箭双雕。
楚乐懒得管这些,她仍旧笑意盈盈,不过眼神多了些讽刺。
“知会我做什么?不过是你的下堂妃,就连被你差点弄死我都不敢说什么,还担心我会破坏你们大婚?”
见楚乐如此咄咄逼人,元夜寒喉间溢出冷嗤,“你这个毒娼妇有什么做不出来?”
楚乐感叹着摇摇头,眸子笑弯成月牙:“放心好了,我不光不会搞破坏,还会让你的烟儿有头有脸的嫁进来。”
“你什么意思?”
楚乐单手杵着额头,笑意越发明艳。
“这王妃的位子,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