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回头重新看了几次,最后确认的确是少了,而且少的好像都是她接来的人。
姜洄有些疑惑,理论上居民不会在污染区内消失,他们只会被困在里面,在理智尚存时煎熬地等待着自己命定的结局。
然后,在污染源消失的那天,他们的污染值会瞬间爆表,迎来没有格式化机会的生命终结。
所以那些人的消失就显得很奇怪,姜洄想不明白为什么,恰好此时台上司仪说完了无聊至极的开场白,宣布婚礼进入下一环节,她也就收回思绪,将目光投到台上,盯紧了新郎新娘,希望别再出奇怪的事。
以及,她得好好想想,污染源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和出现了至少两次的盖头新娘有关系。
可是盖头新娘在哪里呢
姜洄的目光在场内逡巡,然而几乎所有人的表现都符合教科书上“污染区内居民”的描述呆板、僵硬、偶尔伴有诡异的举动。
说是“几乎”,是因为姜洄现她接来的宾客里,有几个人的表现格格不入。
他们既不呆板也不僵硬,脸上恐惧不安的表情非常生动,一看就是有感而,而非被污染源控制出来的效果。
他们身上肯定有问题。
姜洄深深地看了仅剩的运动男、红女、短裙女和苗小苗几眼,随后收回视线,心里盘算着待会要用什么借口去近距离接触一下,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和污染源有关。
婚礼的进程很快,从介绍两人如何相识到给父母敬茶改口都很顺利,于是在吃饭之前,就剩下了最后一个环节。
邀请亲朋好友们上来做游戏。
作为新郎最亲近的妹妹,姜洄第一个被邀请到了台子上。
之后是新娘的姐妹和女性朋友,也被司仪邀请了上来。
其中就有红女、短裙女和苗小苗。
姜洄数了一下,包括她自己在内,一共7名年轻的姑娘。
因为是新郎的表妹,姜洄站在了姑娘们中间,绝对的c位,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刚好把表情呆滞的居民和格格不入的那3个人分开。
司仪已经开始在邀请男性嘉宾上台了。
借这个机会,姜洄对身边的女生笑了笑,借着互通姓名的机会,快打量着对方。
对方的年龄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2o多岁的样子,短,身穿随时都能参加晨跑的干衣,戴着一副差不多占了半个脸的黑框眼镜。
之前姜洄还没注意到这个,现在越看越古怪,不是说穿成这样来参加婚礼不行,而是多少显得有些不正式。
换句话讲,如果是普通的宾客就很正常,人家就是维持社交关系,来凑热闹的,自然不用多正式。
但既然这个姑娘能被请到台上参加活动,而且坐在第3排的位置上,就证明她和新娘的关系很好,怎么也不该穿成这样就来了。
果然很可疑。
姜洄看完苗小苗,又去看一起来的那几个人,不知是不是心存疑虑的原因,她觉得除了短裙女外,其他几个人的穿着也不正常。
这时,司仪已经把选好的男嘉宾都请了上来,然而并非是7个,而是14个,刚好是女嘉宾的两倍。
姜洄心里顿时生出警惕,这个人数,肯定有问题,如果要按照性别捉对游戏的话,一个女嘉宾要应付两个男嘉宾,妥妥的劣势啊。
果然,当司仪介绍完游戏内容之后,场地内的景物瞬间起了变化,原本的现代化装饰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洞房。
台上的表哥被捆成了粽子丢在一边,之前换上婚纱的表嫂,再度变成了一身红的盖头新娘。
姜洄没完没了了是吧&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