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最疏财,横刀血千行;若论功与名,笑叹是阎王。”
“对对对,你明明把自己比作是阎罗王,还用去猜吗?”
“好好好,我再问你,茫茫人海之中,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就是玉面阎罗的呢?”
“我说你傻吧,你还很得意。你杀了那么多人,官府一问目击者,他们就能把你的画像给画出来了。何况,你还偷了农夫的衣服。”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判断我就是那个玉面阎罗啊。”
“大哥,你揣了个麻布袋进城,一来就直奔‘万通’钱庄,谁出门会带这么多银子?只有金光寺丢失了银子,不是你还是谁?”
“好,我再问你,你把银子散给了那些叫花子,这又是为何啊?”
“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他们都是我的弟子啊,而且都是无家可归的人,我拿你的银子去救济他们,难道不应该吗?”
“你的弟子?”
“怎么,瞧不起我?告诉你吧,我是丐帮八代弟子,他们都是丐帮未入流的弟子,自然就是我的徒子徒孙了。”
“丐帮?是不是老叫花子的那个丐帮啊?”
“哎呀,你还知道我师傅的大名啊?”
“吴前辈是你师傅?”
“那当然了,天底下除了他能教我顺手牵羊的本事,还有谁教得了我啊?”
“哈哈,这倒是句大实话,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他了。”
“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跟我师傅很熟啊?”
“那等人了,十年前我们就认识了。只是吴老前辈行踪飘忽不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也没见过他的面。”
“啊,我师傅他老人家的脾气古怪得很,连我都见不到他。”
“说实话,我倒挺喜欢吴老前辈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好,师傅他老人家身体可棒了。”
两人肩并肩的靠着,看着落日的余晖,畅谈着各自所经历的事情,似乎永远也说不完。林惜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宋万里、花朗在一起,却没有这种感觉。
“赵贤弟,我可跟你说啊,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明明太阳都要落山了,可我还觉得才过晌午。”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