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训练强度提高了,而且老师对于为人处事上的态度也与我曾经认识的老师出现了很大的区别。
"她不仅仅更加冷漠了,而且行事风格变得更加果断,在处理一些事情上面完全是套了一个另外的模版——这是我从威尔先生那里听来的。可是老师并不觉得这算什么,她继续默默地加强了训练的量,甚至还不顾药师的劝阻强行加大魔药中一些成分的含有量,
"她对我很好,她说我的展与进步都是她设想的一样,已经远了她从前的那个不成器的学生,
"从尼尔的口中知道的老师与如今的老师还保持的爱好可能就是改车了,但是改车的风格又与从前的她风格迥异,她是基金会的副领导人,可是却已经是基金会的一把手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冥衣老师一直不允许选举基金会的领导人……"冥衣说到这里,看了一下劳伦斯。
劳伦斯那只盛开了百岁兰的眼睛里又流出了几滴黑色的血。
在这里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你的老师有没有请你帮她做什么?"
槲寄生稍作回忆"有的,就是……请一个钢琴老师来教她弹钢琴,而且据说她一上来就学了很多的高难度的歌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那么心血来潮。"
劳伦斯沉默不语,他的脑子里有一些的复杂,他在那一瞬间想了很多的东西,然后他的眼睛里面又流出了几滴黑色的血液。
黑色的侵蚀痕迹逐渐爬上了他的脸颊,脖颈处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在黑色中还有很多幽兰色的破碎痕迹与侵蚀的痕迹。
他的头是花白的,与他身上的衣服做了呼应。
槲寄生感觉飞机里面的气压与气氛都有一些不对,劳伦斯的外表一直都是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少年模样,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眼前的人看上去像一个老人?
劳伦斯说"冥衣是我带回来的,那时候的基金会算上我们几个都是只有九个人,这九个人中的6人是当初我在起那场代表反抗的战争之后主动臣服于我的,另外三个一个是冥衣,一个是尼尔,一个是我。"
槲寄生有一些奇怪"带回来?冥衣老师不是一直都在基金会里面的?"
"不是,她是一个日本人,被日本全境通缉,进不去也出不来,尼尔很小的时候就被追杀,他们两个是我亲自带回来的。"
槲寄生仿佛又得到了什么新的知识。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槲寄生问,"你想要得到基金会领的位置是为了什么?有什么计划必须要这个位置才能实施的吗?"
"有,且非常重要,那就是拿回我那个被遗忘的身躯,然后以那个身份走上属于所有基金会的会议桌上,然后以独裁的姿态实施《暴雨法案》。"劳伦斯斩钉截铁。
槲寄生了解到了一些东西"你曾经的身体被我们所有人遗忘了?那你怎么能保证我们找到了你曾经的身体后你就可以被我们所有人想起呢?"
劳伦斯沉默了一会,这个问题他想过并且也有了答案,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应该如何找到自己的曾经的那具身体?那个身体存在的世界的坐标就十分难以寻找。
因为他残存的记忆告诉他那个世界的本子上是一个时间节点的切片,貌似是1929年的某一个时间点
想了一会后他说"我不能保证,所以我需要一个正统的身份能让我登上那个会议桌,因为必须要与全球的基金会达成一个共识,让全球的基金会都不反抗这一条法案,才能够让这个名为暴雨的异象展开,
"毕竟全球能一个巴掌让暴雨停下来的人不少,立法一方面是要达成共识,一方面则是要让全球的神秘学家自觉抵制那些驱散暴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