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食髓知味一樣不知節制,兩人不分晝夜瘋狂了許久。
顧長樂一時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只記得噩夢中自己驚恐無比,逃又無處可逃,只能被迫承受著侵占。
還好只是個漫長的噩夢。
「嘶~」
顧長樂正欲起身查看這裡是哪裡,身上傳來被碾壓一樣的疼痛,他的手腕上還綁著紅色絲綢,將他的手腕勒出了紅痕。
紅絲綢正如夢中撕碎的紅色喜服,上邊金色的花紋都是一模一樣的,倒映在眼帘中的紅絲綢喚醒了顧長樂不願回想的畫面,瞳孔一縮。
不!不可能!
他真的翻車了嗎,怎麼會如此?
顧長樂貝齒咬開紅色絲綢,扶著床榻沒走兩步腳一軟差點跪下來,這不同尋常的感覺,讓他心中有了一種不祥地預感。
他在鏡子前撩起了單薄的衣物,看到了身上各種紅色印子和牙印,就像被一隻瘋狗標記了一樣,臉色變得十分精彩。
生米煮成熟飯了,顧長樂再逃避現實也無法說服自己是被蚊子咬了。
他臉色微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果然不是夢,啊啊啊啊我被這狗東西睡了!生平第一次在這裡翻車了!」
手上無法脫下來的婚契明晃晃地告訴他,他與陳淵是道侶一事已成定局。
他意識到不對勁往外跑,結果被陣法攔截了,這陣法比之前更為詭異讓他連狗子都無法聯繫上。
「狗子,狗子,你在嗎?救救我!救救我!快想辦法把我撈回穿書局!這是個錘子的退休啊!」
哪有人的退休生活這麼苦逼的!
狗子沒有回應他,顧長樂的神識也被陣法隔絕也查不到狗子的蹤跡。
陳淵不在洞府之中不知去向。
他喚出本命劍對著陣法一頓亂砍,也不知道這陣法究竟用了什麼法子,竟讓他無可奈何。
他隱約看到洞府之外的風景,正是飛雲峰!
「我兜兜轉轉又回來玄化門了!白跑了這是!這囚禁我就避不開嗎?」
陳淵趁他疲憊昏睡把他帶回了飛雲峰,在宗門的眼皮底下十分大膽地囚禁他!
飛雲峰是陳淵的地盤,尋常人不喜到他這裡來,這狗東西就算囚禁他幾百年也不會被別人發現。
陣法被觸動,在飛雲峰亭子中會客的陳淵瞬間有所察覺,眸看向了顧長樂所在的方向。
他的目光溫柔又貪戀,手中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