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嶢看看他,最終點頭。
夜初棠笑著看他進入臥室休息,隨即看向廚房。
「咳,完事了,是嗎?」6聞笙探頭看向夜初棠。
夜初棠微微一笑,不語。
身後溫辭揚眉,「我沒記錯的話,前幾年山里,老大那時還是高中生吧,你是不是猥瑣了點?」話頭一轉:「你這樣,我們怎麼放心把老大交給你?」
夜初棠啟唇,慢慢勾起唇角,「你不知道現在都早熟嗎,高中生已經不是早戀了,至於你說的猥瑣……」眼神上下打量著溫辭,「就只是單純談戀愛,你想什麼?誰更猥瑣?」
溫辭心口一堵,反駁的話不知道怎麼出口,他是發現了,自己說不過夜初棠,揚揚下巴,「沒關係啊,你追老大唄,至於追不追得上就難說咯。」讓你狂,噎死你。
夜初棠依舊溫和的笑,「這個不用你費心。」臉上神情一變,得意道:「對了,你們吃過清嶢做的飯菜嗎?糖醋排骨,雞絲粥?特意做的哦……」
「哇靠,你……我……你行……」溫辭被他噎的磕巴。
「我們的事,不用你們操心。」夜初棠說完,轉身出門,他得趕緊回去做好吃的。
「不要臉,戀童癖……」溫辭凌亂了,氣的都叉腰了。
「那個,辭哥,高中生,不是兒童了,是青少年了。」6聞笙在一旁弱弱糾正。
溫辭咬牙切齒看向他,「你哪邊的?」
6聞笙看著對方突然怪笑的表情,艱難咽了咽口水,轉移話題,「辭哥,我們還回所里嗎?」
「回,回,走!」溫辭氣鼓鼓離開。
臥室內,華清嶢在梳理廖欣的案件,她看上金浩軒,又花費財力把人撬走就是為了金蠱轉嫁,可是金蠱為何會失控到必須轉嫁呢?
有了金蠱,源源不斷的財力湧進門,只要不斷祭祀,心夠狠,還是能持續很長時間的。
華清嶢想著想著,一拍額頭,氣惱地皺起眉,為什麼夜初棠的臉總在他腦子裡打轉。
尤其是想到他的護身符被擊碎的那一刻,對方是不是受了重傷,甚至昏迷。
「啊!」
華清嶢猛得站起身,原地轉幾圈,煩躁的撓撓頭,發覺都出汗了,決定去洗個澡。
等沖好澡,又拿了瓶冰箱裡的鮮奶,猛灌幾口,總算把煩躁的心淡下去一點。
慢悠悠躺床上,決定還是順從本心,想夜初棠的事。
所以,真有人一見鍾情,處心積慮接近,還送出這麼重要的底牌?
等等,一個能煉製心頭血本命符的天師,是怎麼可能被陰氣傷了腳的!
華清嶢一個鯉魚打滾起身,抄過手機打通,「你一個這麼厲害的天師,是怎麼被陰氣傷到腳的?騙我照顧你好玩嗎?」尤其是白天的自己,真心的愧疚,他現在更氣夜晚的自己居然沒識破。
「抱歉。」夜初棠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繼而小心翼翼道:「我做好了,你要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