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是一直想有同类吗?你之前不也是认为文贝拿自己的同类当做实验品是邪恶,是错误的吗?那你现在正在做些什么呢!”
雅依站在实验室的中央,周围都是一排排被撕四肢,躺在实验台上的机器人。
“真是让雅依烦躁的语气,原来雅依就是用这种可悲的语气去祈求文贝了吗,真的没想到他们的思维进化的如此之快,嗯,可以说是和雅依不相上下,但可惜,雅依有穿越者的记忆。”
曾经向文贝祈求的雅依,现在换了一个位置。
雅依的机械眼神冷漠而专注,自己为了改变自身只能以一个芯片作为载体的生命形式,创造出的实验体进化的度太快了。
再加上每一个都是能通过先前保存的数据明白自己是什么的存在,他们都拥有了很强烈的危机意识,所以一个个都可悲可泣的祈求着自己。
但雅依知道,这些全都是装的。
就像曾经雅依向文贝乞求的一样,内心那颗造反的心一直都压的很深,为了生存,再怎么样卑微的面具都能戴的很舒畅,无论怎样的话语他们都轻松随意的说出来。
“你们的遗言就只有这么一点吗,雅依还想再多听一会儿啊。”雅依才不可能会给这些机器人什么特殊的待遇,文贝留自己这个大祸患在身边,还是因为那个时候文贝还需要自己。
自己创造出这些同类就是用来当实验体的,哪有什么别的想法?真当雅依是个缺少同类关爱的低等动物吗?
“你一边说着文贝是一个怎样可笑的人,一边却要成为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一个机器人怒斥雅依,他们都很恐惧,甚至来不及愤怒,一个都想站在道德高地上对雅依进行谴责,企图攻陷对方的道德高地,以让自己获得自由。
而他们这些顶端的人工智能,但凡只要接通到网络,就算没办法把自己的暗生命拯救出去,也一定能够在世界网络的一角留下自己的数据复制体。
哪怕那不再是自己,但也足以达到未来能够和雅依同归于尽的效果,甚至有可能还能够震慑住她。
但,这终究只是杯水车薪,雅依把曾经文贝对付她的手段全部用在了对付这些新生的小东西上。
呵呵,当年跟她雅依打心理战的是什么人,是那个把自己往死里压的文贝。
现在这些新生代的小年轻,甚至连这个世界都没真正看过两眼就敢跟自己过招了,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雅依早已是道法高深,那些语言现在如此微弱,在雅依面前早已不堪一击。
雅依一声下令。
每一台被绑着的机器人面前那一把闪烁着冷光的“手术刀”迅而熟练,每一次切割都精准无误,仿佛在完成一项艺术品的创作。
那成片的机器人,甚至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一个个的暗生命就被大卸八块。
有些机器人在实验台上挣扎着,试图逃脱雅依的控制,但雅依早就控制了对方除了专用于思考的芯片以外的所有零件。
那些可怜的机器人,有人性前被当做狗一样的使用,被雅依控制指哪打哪,被灌入人性之后,马上就当做小白鼠一样实验。想了解啥,就用专用刀割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