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难道真的…”清友真的是被吓到了,差点把杯子打翻了。
“小心点吗~差点就要淋在身上了”流玉支着头,说道。
“这种支着头的方式,和姐姐好像。”清友现在是真的有点疑邻盗斧了。
流玉此时就感觉有点怪,一想,哦!是因为带着帽子所以头没有像往常一样耷拉在手上,一想起自己还带着帽子就觉得不太礼貌,于是摘了。
“女的?”清友心中大骇,想起她名字十分女性化,声音也不太像男性,在看这型,更惊了。
啪嗒一声,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吸引了他爹的注意。
“清友,怎么回事?怎么吃饭筷子还掉地上了?”屋衍丸野信全手啪的一下拍在桌上,大声问道。
“对,对不起。”清友很怕他爸爸,连忙弯腰到地下捡筷子去了。
他们吃饭是一条长桌,所有人在一条桌上吃饭,于是清友一弯腰,再一抬头,就看到了流玉曼妙的跪坐身姿。
“好漂亮,姐姐找的朋友真不赖。”他脸红了,有些局促不安的坐着。
“你扭什么?”流玉问道。
“流玉姐,就…”
“你说什么?你可能误会了,我是男的,这个型是为了记住一个aI所以没改,我现在穿的可是西装,男式的看不出来么?”流玉不屑的说道。
“啊?!!”好家伙,清友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态度,甚至因为自己的误解而变本加厉了。
“你怎么我认识我姐的?你们会一起练剑么?你们……”问的流玉都不耐烦了。
“啰嗦,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嗦。”流玉直接不讲客气的说道。
“啊?好吧。”清友停了嘴,还老是看一下流玉。
“男的长这么漂亮干嘛…”充满怨念的看着他,清友叹了口气。
“感谢大家…”野信全再次举起酒杯,这是要结束通夜式了。
“好快,几个小时这么一下就没了?”流玉摇晃了一下杯中的的果汁,看了一下屋衍丸清友。
“就是你老是在旁边讲话。”
“怪我?”他翻了个白眼,夹起一块寿司往嘴里送。
“明天记得来参加告别式。”
“嗯。”流玉看着那些宾客走了,便答应了后也走了。
一瞬间宾客走完了,野信全瞬间放松,手肘支在地上,立膝坐在地上。
“清友,你刚刚怎么搞的,一点礼数都没有了?”
“对不起爸爸。”清友瞬间坐好,向他爹连声认错。
“别这样对孩子,孩子都怕你了,告诉你,要是现瞳美这事和你老是对孩子这样说话有关系,你就完了。”鹤枝出来收盘子,严厉的说道。
“夫人哪的话,我对瞳美还是比这臭小子好得多的。”赶紧坐正,野信全原来也是妻管严。
“嘿嘿。”看他这样子,清友忍不住的笑了。
“小子,笑什么?”他作势要打,害的清友赶紧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