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很生气。”诺亚一边想着,一边试图慢慢靠近她。然而,他还没进房间,一道黑暗闪电就击中了他的胸膛。
诺亚抵挡住了攻击,但他的长袍上半部在那次碰撞中裂开。一团烟雾也从他的胸膛冒出来,但他的皮肤完好无损。
朱恩甚至没有转身施放法术,继续凝视着中央风暴中的世界。显然,她没心情应付诺亚平时那一套。
诺亚默默地看着她,欣赏着她沉浸在白光中的每一部分。当他回想起刚到这个世界时的心态时,他很难想象这会让他爱上一个女人。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在地球劫难前保留着记忆。”诺亚留在房间外说,“地球对我说话,告诉我我是怎样空洞无欲地来到这里的。它是对的,我空洞。”
朱恩听到这些话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有一道闪电从她的背后射出,再次击中诺亚的胸膛。
诺亚欣然接受了攻击,并等待撞击声消退后再次开口。“我在前世生活了二十多年,然后被误杀。然而,我现在知道,我没有在那里生活过。我的生命从我的野心出现时开始。”
一阵震颤席卷了朱恩,但这次没有火花也没有闪电。她保持沉默,让他的言语在她脑海中回荡。
“我的旧世界没有修行,但它和这个世界相差不大。”诺亚继续说,“金钱就是力量,如果你没有它,你只能遵守体系。出身在很多领域占据主导,而真正的自由是很多人忽略的概念。”
“你在那是什么人?”朱恩没有回头问他。
“一个没有梦想的弃儿。”诺亚走进房间,走近她,“那个社会对不能融入规则的人不好。我准备安于简单的生活,以换取一点自由。”
朱恩这时转过身,诺亚能感受到她说话时的悲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太危险,也太难以置信。”诺亚停在她面前说,“而且,我是和我的野心一起出生的。那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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