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枪打死一个,用刺刀捅死4个,这些赤匪穷得叮当声,一块大洋都没捞着,妈的,搞得我一身血,回去要换衣服,晦气……”
“上峰不让开枪,说浪费子弹,要我们用刀砍人,我只砍了三个小赤匪。”
“我抓了村长,让供出共匪的下落,他不肯说,我砍了他的脑壳子,死硬死硬的”
“老四,村长的婆娘都是老太婆了,你居然都不放过,哈哈,干完之后还把人家吊在门槛上”
“年青人都跑了,只剩下老人小孩子在家,没什么油水”。
哈哈哈……
这7个人杀了5o多人!
也许是抢来的酒,加上又有烤肉,没多久这帮家伙就把地上的两坛酒给喝了个底朝天。
天助我也!
很快,这帮家伙一个东歪西斜地倒下,醉眼朦胧,其中一个看来尿急,边解裤子边向刘钧隐藏的草丛走过来,刘钧拿出军用匕,趁他一心一意在撒尿的时候,用手抓住他的双腿往下一拉,这个匪军就摔进草丛里,刘钧随即用左手摁住他的嘴,右手用锋利的匕往他的喉咙轻轻一划,他本能地挣扎一下,双腿弓起来,很快就伸直了双腿。
刘钧伸头看出去,居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现在还有六个人,如果是晚上,他可以用匕一个个干掉他们。但现在是白天,虽然他们喝得一塌糊涂,指望他们睡着再用匕干掉是不可能的。
第一个被抹了脖子的,大动脉的血喷了出来,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散开了。
不能犹豫!
刘钧掏出手枪,立即冲出来,不到2o米的距离几乎是百百中,5个匪军都是眉心中弹,即刻毙命,一点反应都没有,喝酒误事呀。他留下最后一个,也就是他们喊他为老大的,想必是一个小头目。
这个小头目看到5个同伴瞬间被打死,立即吓醒了,知道面前这个人身手很好,一枪一个,立马跪起来,“红军大爷,饶命呀,我上有八十岁老母……”,刘钧用枪抵着他的额头“你想活命吗?”,他本来还有侥幸心理,知道刘钧是一个人,但看到躺在地上还在不断出血的同伙。
“长官、大人,饶命呀,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你们是哪部分的?”
“我们是国军45旅三营二连三排的,我跟着连长来这清剿赤匪……”刘钧立即用手枪砸他的头,他意识到讲错话,就连忙改口,“是共军……”
根据他的口供,他奉命带着6个手下到周边各村里执行“清剿”任务,说是“清剿”,实际是执行他们制定的“三光”政策,现在苏区的大部分村庄剩下一些手无寸铁的红军家属,基本是老人妇幼,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所以,只能任由他们宰杀。他们每到一村,就纠集当地的地痞流氓组成的还乡团一起,按他的说法,这几天他们屠了三个村,杀害近5o个留守的村民和小孩;今天准备再到下一个村。
桃花乡来了一个营的国民党正规军,加上当地的还乡团及地痞,他们对抓获的红军伤员一个不留,统统当场枪杀;帮助藏匿红军伤员的村民,全家都杀;一些上了花名册的红军骨干、家属被抓到乡公所,定期送到县里邀功领赏,拍照完审完后基本都枪杀。
“你们在乡公所有多少人?还有红军俘虏吗?”刘钧问他。
“我们排就住在乡公所,那里还有13人,其他人由营长带队到各村镇剿共了。”
“昨天连长带队抓了两个共党分子,其中一个是女的,长得挺标致的,带着一个小女孩,连长说她是红军一个营长的家属……”他停了下来,刘钧用枪指了他,他用疑惑的眼睛看着刘钧的手枪,他应该没有见过带有消声器的手枪,特别纳闷,枪管那么长,明明看到开枪,为什么只有轻微的声音,他的人就倒下死翘翘了?
“连长让排长一定看好她,谁也不能动,要把她送给营长……”,“噗”没等他说完,他眉心出现一个血洞,他十分不甘地倒在地上。
刘钧没有任何的内疚,一个小小的士兵手上沾满了红军家属的鲜血,死有余辜!
刘钧简单地打扫战场,只有7支6成新的汉阳造步枪,354子弹,2o多颗木柄手榴弹。他把它收集起来藏在附近倒塌的房屋里,把这7个人衣服剥了丢到火堆里烧了,尸体也扔进大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