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任我你昨天跟我生
()气?”苏景秋开始找后账,司明明捂着他嘴,让他别再烦她赶紧睡觉。苏景秋呢,在她掌心下嗡嗡地说:“郑良,真的过去了。但叶惊秋还没过去。”()
“还有,我觉得咱们的婚姻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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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司明明问。
“比如你压根就不在乎我这件事。”苏景秋说:“不如这样吧,我培养一下你。”
“怎么培养?”司明明又问。
苏景秋就说:“我给你一个清单,请你照做。让我们用21天培养一个好习惯。”
“苏景秋你是疯了吗?”
“我是。”苏景秋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他心情真的挺不错,甚至觉得这架吵得真好。当然,这是在他不知道司明明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的情况之下。
这场婚姻以脱轨之势背离了司明明最初的轨道,想来人与人之间的奇妙反应本来就不该被计算,那也的确计算不出来。
前一晚都没睡好的他们这下总算能睡觉了,夜里苏景秋像挣脱了某种舒服呀,把腿搭在了司明明身上,让睡梦中的司明明以为自己身上压上了什么巨石,从而生出了她是五指山下孙猴子的错觉来。
司明明一次次费力挪开他的腿,又被他一次次压上来,最终她失却了力气,就那样睡去了。
婚姻真是离奇的东西。
它就那样悄然改变一个人。
司明明这样无坚不摧的钢筋铁骨,也被苏景秋找到了密码。苏景秋这个人是公认的头脑生锈的,却领先司明明的天才前任们,误打误撞地走近了她。
苏景秋是在第二天睁眼才反应过来的:司明明那么在意那傻逼的照片,莫非是吃醋了?他像一条赖皮狗一样缠着司明明问:“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
司明明郑重地回答他:“我怕你们关系不干净,你也变脏。这么说吧,苏景秋,我是接受你出轨的,只要你坦诚告诉我,并且在你出轨以后我们彻底没有身体关系,我是可以的。”
这什么惊天狗屁话?苏景秋只觉得头疼。他不服气,又问:“也就是说我可以跟任何人发生关系,你不在乎?”
“我在乎。”司明明纠正他:“我在乎你是不是干净。”
“好好好。”苏景秋烦躁地揉揉头发:“我知道了,你怕我让你得病。”
他不想再跟司明明掰扯这个问题,找准自己的定位又助于他身心健康愉悦。跟司明明不能较真。
司明明不懂浓情蜜意,她不会做小女人,除非她刻意去装的时候,司明明在情感上有很多缺点,最大的缺点就是凉薄。
一个凉薄的人,在情感中不讨喜的人。
聂如霜问她跟苏景秋是否和好了?她看了眼在厨房里忙活的苏景秋,轻轻嗯了一声。聂如霜就说:“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你俩没准儿能过得长。你是不知道,越是看起来不像一路人,越能走到一起。”
“嗯。”
“让着点小苏。”聂如霜说:“过日子你凑活一下他凑活一下,就凑到一起了。我给你个任务,你平常不是会管人吗?那你这次管理一下自己,给你自己定个改进计划。”
“好的。可以。这就写。明天就实施。”
司明明又想起苏景秋避而不谈的那个关于前任的问题,心里的弦就又拨了一下。那并不是一个令人愉悦的答案,却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现实。
司明明开始怀疑自己走进婚姻的动机是否成立,开始思考亲密关系的建立是否意味着推翻某一部分自己。那种感觉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谁都说不清。
“司明月!”苏景秋在厨房里叫她:“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他练就的翻蛋技术炉火纯青,铁锅一端敲起,整个蛋饼丝滑地翻转。这可把他得意坏了,意有所指地说道:“改天也给你翻面!”
说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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