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坐下继续卖呆了。
一大爷易中海哪能放过他俩人啊,急忙说:“大茂,东旭不是赔了你五十块嘛,你捐个三十二十嗯也是可以的嘛。”
又把目光对向何雨柱说:“柱子,你工资高,给人帮厨也能挣一份,正好借这个机会你也捐个三五十的,顺便和贾家缓解一下关系,都是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此刻贾张氏也开口说:“柱子,你说你没钱啊,谁信啊,你看你整修房子用的料都是顶好的,你不用捐太多,捐个五十就行,以后你就是我们贾家的好邻居。”
何雨柱许大茂俩人一听,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哪是捐款,分明是下捐条啊。
何雨柱此刻觉得自己不说话不行了,因为有些邻居被一大爷易中海和贾张氏煽动的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
于是起身开口说:“一大爷,我想问问这捐款是自愿的,还是必须的啊。”
何雨柱看在老太太和一大妈的面子上不想把一大爷弄的太难看,所以才给一大爷递了一个软钉子。
所有人都想知道何雨柱所问的答案,于是目光齐齐投向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看向自己的众人笑呵呵的说:“柱子,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谁都有难的时候,与人方便,自己以后也方便对吧。”
众人一听是这么回事儿啊,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大爷易中海,又环视了一下院内众人,看了一口气心想老太太对不住您了。
想罢,就推开人群向院中走去,两拨人顿时表情不一。
看着走向舞台中央的何雨柱,一大爷易中海是欣喜,以为何雨柱是被他的大爱感动上台捐款。
而阎解成和许大茂则是不解,这柱子啥时候战斗力这么低了。
看着走向台前的何雨柱贾张氏也是高兴的说:“柱子,你捐个五十意思意思就行。”
听闻贾张氏的妄想,何雨柱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何雨柱到了台前转身对众人说:“一大爷,据我所知贾东旭虽说被调了岗,工资并没调吧。贾张氏打扫公共卫生也不是白干的吧。”
一大爷易中海赶忙说:“这不是都交罚款了嘛,所以才让大家捐点应应急嘛。”
何雨柱一听笑着对众人说:“轧钢厂的工友都知道贾东旭是因为在厂里无故破坏厂里公共财务,殴打同事,影响特别恶劣才被调的岗,罚得钱吧,我想问问一大爷这贾东旭干的事儿挺光荣呗,还给他组织捐款。”
此话一出,贾张氏急眼了说:“柱子,你什么意思,我家东旭那是被人挑拨的,这事儿全怪在我家东旭身上了多冤啊。”
一大爷易中海也赶忙说:“柱子,过去的事儿你还提他干嘛,咱今天讨论的不是想办法让中旭结婚的事儿嘛。”
何雨柱一听,笑着问道:“一大爷,我想问咱院内接受捐款的标准是什么?前院刘姨自己一个人带着三孩子您咋不组织捐款?三大爷全家吃他一个人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您咋不组织捐款?去年我爹跑了,留下我们兄妹俩孤苦伶仃,您咋不组织捐款?难道就因为他贾东旭是您的徒弟全院都得围着他转不成,我希望您能给我个答案。”
看了一眼脸色憋的通红一大爷易中海,还有院内陷入思考的邻居。
何雨柱又开口说:“我还小,我想问一下三位大爷和诸位邻居,为一个赌博,破坏公共财务,殴打他人的人组织捐款符合我们的核心思想吗?”(此处怕被和谐,请诸位看官想一个合适的替代词,谢谢大家。)
三位大爷没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前,请不要问我捐不捐,问就是没钱,因为我要把我的钱捐的明明白白,干干净净。
说罢便不再理会已经蒙圈的三位大爷和院内众人,潇洒的离去。
看着火力全开德胜回来的何雨柱,许大茂说道:“柱子,你真牛。”
何雨柱白了其一眼说:“我只是不想被人道德绑架罢了,这事若是开了头以后就无宁日了。”
而此时本来就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捐款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富贵对一大爷易中海说:“老易,柱子说的也是有点儿道理,毕竟东旭前脚犯错,咱后脚就组织捐款,这传到街道办,咱们也不好交待不是。”
说罢俩人就走到捐款箱前准备拿回自己的捐款。
刚要伸出手,就看到一个就像野猪成了精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起捐款箱就跑了,只传来了其大喊声说:“进了我贾家的捐款箱,哪还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看着已经跑回家把房门关好的贾张氏,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富贵只能在风里欲哭无泪,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