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你就盯王忠斌吧,有啥异常你直接去轧钢厂找我,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赵旭目送何雨柱离开,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盯梢儿了。
何雨柱安排好赵旭又马不停蹄的奔向娄家。
好巧不巧,到达娄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吃晚餐。
对于突然到来的何雨柱娄晓鹅甚是欣喜,只有娄父现了何雨柱脸上的那一丝忧愁。
吃罢晚饭,娄父主动起身说:“柱子,你跟我到书房我和你商量点儿事。”
此话一出虽然娄晓鹅嘟着嘴,不情不愿的,但自己也知道自己老爹和柱子肯定有要事相商,所以只是在何雨柱的腰上用手来了个旋转。
何雨柱强忍着疼痛呲着牙快的离开,跟着娄父进入书房。
俩人入座后,娄父问道:“柱子,是有什么大事儿生吗?”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说:“伯父,现在有个立功的机会,但风险与机会并存,不知道伯父敢不敢赌一把。”
娄父一听笑呵呵的说道:“柱子,你也太小看你娄伯父了,我为什么能历经乱世还能攒下如此家业,靠的就是胆大心细,啥事儿你就说吧,伯父陪你走一遭,看看怎么个事儿。”
何雨柱于是就把王忠斌王燕根父子的情况跟娄父详细的说了一遍。
娄父一听,眼睛一亮的说道:“柱子,这爷俩哪是麻烦啊,这是好事儿啊,这不就是到嘴的肉,立功的垫脚石嘛。”
何雨柱一听,在心里给王氏父子默哀三秒钟,心想你爷俩这特务干得真没劲儿。
这都快建国十周年了,还跟着国民党搞侦查破坏那老一套。
现在一个商人都嗷嗷叫的要收拾你们,既然自己还认不清形势,那就怪不得别人拿你们爷俩当踏脚石喽。
何雨柱经过娄父这么一分析也是心中大定的说:“伯父,您手底下有能用的人吗?”
娄父笑了笑说:“柱子,虽然前段时间搬家娄家辞退了不少人,但心腹都安置在附近了,人手还是够用的。”
何雨柱心想不愧是娄伯父啊,借着搬家的机会,去除枝条,只留树干。人虽少了,但质量提高了,真是人老成妖啊。
娄父仿佛看穿了何雨柱的心思说道:“无非就是跟着我的一帮兄弟相互抱团取暖罢了,现在也都回归平静生活了。”
何雨柱说:“娄伯父那您就找几个人盯着王燕根吧,这小子比他爹能跑,各个单位都想溜达进去瞅瞅。”
想了想又补充道:“伯父,这次所有人的开支对外我都会说是您支付的,这样或许多少能加点儿分。”
娄父沉思了一会儿说:“柱子,待会儿我就把钱给你,你说的对,多做点儿总比少做强。”
随后何雨柱又把王家的居住地址和王燕根的具体信息给娄父介绍了一遍。
特别提醒白天帮忙跟踪王忠斌的周旭是自己人别误伤。
娄父也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满满的求生欲使他从书房出来后,就借出去溜达为由,出去安排人手了。
看着自己嘟着小嘴的闺女,娄母给何雨柱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儿后,找个理由就回屋了。
何雨柱看着不高兴的娄晓鹅,也是很狗腿的立马坐在娄晓旁边小声说道:“我给娄伯父和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娄晓娥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内心的好奇也是被勾了起来。
但面对娄晓娥使出来的种种诱惑,何雨柱都坚持不为所动,急的娄晓娥牙痒痒。
随后在欠下了一堆承诺后,娄晓娥才不再过问了。
于是俩人就在沙上聊起天儿来,何雨柱仔细听着娄晓娥说的每一句话,现她不是啥也不懂,她只是希望能用自己的快乐影响身边的人罢了。
何雨柱看着心思沉重的娄晓娥,也是宽慰道:“晓鹅,不用担心了,摆脱困境的事儿交给我和伯父就行了。”
明知道客厅就剩自己和娄晓娥俩人,何雨柱心虚的看了一下四周后,趴在娄晓娥的耳边轻声说道:“晓鹅,不要压力这么大,都影响育了。”
本来娄晓娥还没明白啥意思,直到看到何雨柱的眼光在自己胸前资本上来回看了好几次后,娄晓娥在傻也明白了何雨柱所说的影响育是啥意思了。
于是恼羞成怒的娄晓娥对着何雨柱的胳膊就是一口,疼的何雨柱在那龇牙咧嘴的不敢出声儿。
看着何雨柱这滑稽样儿,娄晓娥扑哧一声就笑了说:“柱子,本小姐的资本雄厚着呢,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看我不馋死你。”
何雨柱一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赶忙保证的说道:“汪汪汪。”
何雨柱为了以后的幸福,就差没保证说你让我蹭蹭我绝不进去的豪言壮语了。
心里压力释放不少的娄晓娥,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何雨柱心里就很温暖,平静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