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長,菲烈也捉摸清了對方來的規律,一月一次,不多不少。
倒是安排的夠好,也將他身邊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
成年以後,冕下也像薈萃園的雄蟲開始與雌蟲結合。
菲烈好動愛玩,要是哪只有心的雌蟲拿出什么小玩樣兒,他也來者不拒,見一個愛一個。
第二年,雌蟲第一次上門不是為了和他干那檔事。
戴倫進來一開口就是:「我懷蛋了。」
聽清楚後菲烈有些愣住了,目光打量著面前的雌蟲,還是一樣的高大健美,視線情不自禁落到雌蟲腹部,完全想不出來對方大著肚子的樣子。
「所以呢?」菲烈已經不是當初一問三不知的雄子了,這一年足以讓他摸清了雄蟲雌蟲的關係。
聞言戴倫閉著嘴,許久憋出一句話:「我希望您能偶爾和蟲蛋互動。」
見雄蟲不說話,他眼皮都要蓋住眼瞳了,站在那裡顯出些侷促。
面前響起一聲嗤笑,雌蟲本能抬頭,對上了菲烈好暇以整的目光。
「理由,我有什麼好處?」
「它也是您的幼崽。」戴倫眼一縮,語氣沉重。
「我並不缺幼崽。」雄蟲漫不經心說著,自成年後他就參加了繁育儀式,早已有通過匹配生出的幼崽。
戴倫張嘴,唇邊肌肉有些僵硬:「那您要我怎麼做才能同意?」
雄蟲撐著下巴,認真思考著。
身為冕下他什麼都不缺,哪有什麼是需要通過雌蟲做的。
戴倫突然發現雄蟲的目光在他身上定住了,喉結緩慢滾動著,等著雄蟲的答案。
想到什麼,菲烈愉悅一笑:「要是哄的我開心,說不定我就同意了。」
本就是捉弄蟲的話,戴倫眼睛倏然亮了一點,鄭重點頭。
見雌蟲當真了,菲烈眼裡的笑意愈發濃郁。
為了讓他答應這件事,雌蟲過分殷勤了,三天兩頭跑來聖殿。
戴倫順著雄蟲的喜好,給他帶了奇的玩樣,吃穿同樣不落。但快一月了,雄蟲仍沒有鬆口的意思。照這樣下去蟲蛋都要出生了,還有什麼意義。
想著每次來都能看到雄蟲身邊圍著不同的雌蟲,當天晚上,號稱蟲族第一美蟲的亞雌便被送到了冕下榻上。
看著突然出現在寢宮的軟玉,菲烈幾乎是氣笑了,真想將雌蟲的腦子撬開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什麼。
始終摸不清雄蟲意思的戴倫狠了心,在夜黑風高的晚上,終於摸進了冕下寢宮。
寢宮是多了一隻蟲,看到雌蟲身上多出的東西,菲烈終於真心誠意笑了。
長進了,這是去哪學回來的吧。
於是,菲烈大發慈悲終於鬆了口。
雌蟲原本線條清晰的腹肌微微隆起,軟了一些。
第一次摸,菲烈還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