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水认真点头:“奴才亲耳偷听到大姑娘和二公子说账本没问题。”
“那就好。”袁氏从袖袋中掏银子打赏,掏半没掏到,只掏出一枚铜板赏了长水,略有些尴尬道,“行了行了,下去吧,注意行踪,莫要被大房现。”
长水捧着那一枚铜板,笑容微微一僵,出了二房院子。
袁氏拧着丝绢,在房中来回踱步:“我总觉得扶云卿那妮子是现了什么,才查得账本。”
“娘!你从来都这样胆小怕事!”扶兴业说这话时,朝来的媚芙丫鬟吹了个口哨,舌头舔了舔下唇,媚芙脸色一红,急忙低下头。
扶兴业继续说道:“咱们从前在公账里划走那么多钱,大伯不是一次也没现吗?咱们假账做的那么完美漂亮,无可挑剔,难道还能被扶云卿现?”
“你不懂!”袁氏道,“扶鹤霄是个武夫,不精通算账。但扶子珩和扶云卿不同,自幼跟着扶鹤霄学武的同时,也在跟着温沿溪学算账经商。扶云卿这贱妮子心思深沉,咱们二房贪了这么多年公账,之所以没被现,都是因为谨小慎微,才不被抓住任何错处!”
在旁抽着烟斗的扶庭插了一句:“如今不是有瑜妃娘娘在背后撑腰?夫人就别再畏畏尾!咱们现在可是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这次咱们在公账上划大的!不然开春的绫罗绸缎,我哪里有钱给夫人买?”
袁氏不知在想什么,也没置可否。
临走时,扶兴业笑眯眯,又朝媚芙吹了个口哨。
媚芙险些羞得将脸卖进衣领里,一前一后出了主屋。
袁氏掐了掐扶庭的腰,幽怨道:“这便是你教出的好儿子,你若放任他好色成性,迟早捅出大篓子。”
扶庭却不以为然:“一个奴婢罢了,他想睡就睡了,横竖都是下贱命,总比去青楼花钱要强,捅不了大篓子。”
儿子丈夫,一个好色成性,一个好赌成性。
好在这些年,儿子和夫君都对她不错,这也是袁氏为何看得通透,仍心甘情愿守在父子俩身边的原因。
品行不重要,只要对她好,就行!
出了爹娘的院子,扶兴业便在拐角处等着,估摸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一个箭步,猛抱住媚芙细腰。
媚芙脸红得像滴血一样,急忙咬唇道:“三、三公子,不妥……”
“有何不妥?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一来扶府,我便爱上了你,爱的不能自拔,日日夜夜做梦都是你,你知道吗?我想你想的疯。”
媚芙呼吸急,情绪紧张,大脑一片空白:“可奴婢才来扶府不过三……”
“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眼。”
扶兴业将手探进了她的衣领,媚芙急忙伸手去拦,扶兴业却抓住她的手,将人拦腰抱进小佛堂,“跟着我,我让你当三少夫人,我娶你。”
听了这话,媚芙半推半就,心跳如鼓瘫软在他怀里,被扶兴业压倒在,扯下所有外衣。
佛像前,散落满衣服。
完事后,扶兴业拿走她的肚兜:“当做纪念,送我了。”
说完这话,扶兴业尽兴离去,丢下赤身坐在上的媚芙。
媚芙看着板上那一小滩血迹,沉浸在日后嫁做三少夫人的美梦中。
被陈家安排进扶府第一,竟然就被公子看上。
谁不想从奴婢,变成少夫人呢?
媚芙想起扶兴业的脸,露出了羞赧又满是期待的笑容。